2)第二百八十一章:举义_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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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当下来,卢植咳了一声,于是他边上的军副种拂就率先开口。

  种拂年岁不小,这时间早就该睡下了,但自从出征以来战事不断,他就没睡个好觉,更可怕的是,他一闭眼,脑子里都是战死的儿子的面貌,揪心。所以,此刻他的双眼血红,慢慢将一件军报告诉了在场之人。

  原来,在今日汉军收兵回营的时候,从邯郸后方传来一封加急羽檄。檄文中说,赵国相王芬带人在襄国反了。

  这王芬是兖州名士,之前还出过兵助过胡母班讨伐过张冲,此前他一直宦居京都,最近才被刘宏起复到赵国取代前赵国相向栩,作新的赵国相。

  赵国相向栩不是朝庭褫夺的,他是自己扛不住战事压力独自弃印挂绶,单车返回了河内老家。虽然向栩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守土官,但对此时的汉庭来说,别管能力不能力,你能守在境内,就已经是好吏了。但就这

  样低的要求,向栩都达不成,以一句家母老病,回去奉养为由作了逃吏。

  之后王芬就被刘宏甩到了赵国做了这个烫手的赵国相。因为邯郸已经成了河北汉军的驻地,王芬作为地方长不愿意留在邯郸做小,就将国治迁移到了襄国。

  襄国,是赵时营建的,当时也叫信都,也是赵国的别都。一般来说邯郸失守,赵国还会跑到北面的襄国继续战斗,自古就是赵地的重要城池。

  王芬将郡治搬到襄国后,在故赵国的信宫的塬台上招徕流民,训练国兵,干得非常不错。

  但王芬错就错在,酒后误了事。前几日,他在一次宴饮中,和当时国中的郡尉聊到现在的政事。

  当时王芬脱口就是一句:

  「当今阉竖横行,我等为何斗不过这些人?还不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人。所以我看啊,要想解决阉寺,就必须先解决他们背后的人。我和合肥侯,嘿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第二天王芬酒醒了后,当时就想起来昨夜说的事,立马就让人去喊赵国尉,但当时赵国尉直接就消失了。

  在独自惴惴了几日后,王芬一咬牙,决定在襄国举旗,以「清君侧,奉合肥」的名义,以赵国相印传檄而下了赵国北部诸县,并直接威胁着河北汉军最重要的粮仓,巨桥仓。

  邯郸的守军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飞书传给在列人前线的卢植,请其定夺。

  卢植当时是眼晕和不解的,他这边都已经想好如何破城了,后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疏漏。更让他担心的是,王芬和合肥侯到底是汉室上层人物,他们在这个关键时刻起事,还是以清君侧的名义,那必然对汉室的政治造成巨大打击。

  而且不仅如此,在敖仓粟断了后,巨桥仓的积储已经成了河北汉军最重要的补给,所以不仅是从政治还是从军事考虑,卢植都不能放任王芬不管。

  但此时列人围城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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