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版，有的一瓶面霜，都是她两三个月的工资，她从来都不舍得买这么好的，张九歌就这么全摔了。
明星，真是太有钱了。
助理震惊的样子落在张九歌眼里，她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没出息的东西，跟了她这么久，还这么丢人。
李娜一进酒店，看张九歌披头散发的苏酥在屋子里发疯，地上全是摔碎的东西，皱了皱眉头。
“你注意点，这个样子要是被记者拍到，估计又是异常腥风血雨。”
张九歌微微抬头，看着李娜，忽然说：“你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都斗不过苏酥？”
李娜心里惊讶，面上不显：“怎么会？你出身比她好，又是走国际范儿的，她就一会炒作的小花，怎么能跟你比？上次的资源抢不过她，不过就是背后有个男人给她撑腰，其实她没什么本事的。”
“男人么？”张九歌心里缓缓重复这几个字，忽明忽暗的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要是没了这么男人，不就什么都不是？”
她从小，就被家里人教育，一定不能输给苏酥，要样样超过她，才能不辜负爷爷的期望。她从小就非常努力，比苏酥要努力不知多少倍。很多时候，她自认为比苏酥强了，跑到苏酥面前炫耀，就想看看苏酥抓狂的样子。
但苏酥，从来不会因为她有多强就抓狂，那种淡然的样子，她嫉妒得都快疯了。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想，她这一辈子，究竟为自己活，还是为了超过苏酥活。
李娜被张九歌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对张九歌这个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大小姐，自认为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她有自己的骄傲，会做坏事，但不会做缺德事。抢人家男朋友这种事，不是她认识的张九歌能做得出来的。
不过，她心里这么想，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说白了，她只是她的经纪人，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朋友。
李娜保持了不支持，不鼓励的态度：“这件事你想清楚再行动，他们俩的国民度很高，要是做得不好，很容易被全网唾骂。”
她提醒过她，就算是有一天被发现了全网黑，她也挑不出错。
张九歌看着李娜，忽然笑了，只是笑容有些勉强：“你肯定想知道，娱乐圈有那么多女艺人，明明那么多比苏酥混的还好的，我怎么就偏偏针对她是吧？甚至看起来，赵晚语要比苏酥，讨厌得多。”
“你做事情，当然不需要跟我解释。”
李娜回答得很巧，不过分探究，也不尴尬。
“我大概从生下来，就注定要和她比。不，准确来说，是从我父亲，就要开始比。他比不过，全家人的希望，就寄托在我身上。”
张九歌说得轻描淡写，三两句话描述出张家和苏家的这些恩怨，李娜听得确实心里一惊。张家和苏家的恩怨，她听过一些，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也没人知道真假。她当时就随便听听，没想到会从张家后人嘴里听到这些事。
看来，张老爷子和苏老爷子当年的恩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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