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心疼又高兴;如今日日、月月进项不断。可光看了是个大数,至于这钱怎么来的都不想问,不敢思量。都知道家业大了好……”
颖笑着推我一把,“快收了这腔调,妾身就这么一说,夫君倒认真了。日间行路都不知道踩死多少虫虫蚂蚁,更别提夜里;云家是命好,就好比脚下真有只虫虫被看见了。赶紧收了脚跨过去。这就是善举,其他没看见的还得照踩不误。除非你不行路了。原地站着一辈子;庙里的和尚都做不到。”
咦,这么一解释心里就亮堂了……看来我不但脸皮够厚,心也变地够黑,又忙点头,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娘子真乃阎罗再世啊。一家子正其乐融融的展开厚黑学研讨大会,下人跑来通禀,张馥求见。
有够快的,还寻思张馥是不是在云家吃个分手饭,这看来晚餐得加双筷子了。
和结束恋情的雄性接触得小心,察言观色,只听不问,人家愿意说多少不能强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眉宇间的确有那么一丝忧伤,嘴角上多少挂了点凄凉,表情似乎有那么些失落,但让人欣慰地是步伐没有半分踉跄,看来打击是有,但不致命。
“说清楚了?”
“都清楚了。”
“喝一杯不?”
“得陈年佳酿。”
“就昨天那种?”
“就昨天那种!”
“少在我跟前耍深沉!”
“是!”
酒过三旬,张馥倒没一句埋怨,筷子一放下竟然笑了起来,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小弟算是个人才吧?”
“少年才俊,他日前途无可限量。”
“多少有个家世吧?”
“你这是笑话我呢?”
“也知书达理吧?”
“多少认识几个字。”
“通晓是故不?”
“比我差那么一点。”
张馥一拍大腿,又一副不爽的模样,“可她云家不过是个土财主,按眼下这情形怕连财主俩字都不趁,怎么就叫她占了先机?”
了解,了解张馥意思了,他开口晚了,云丫头先把话说了,现在不是感情上有多大的挫折,是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同情的拍拍张馥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姑娘,你得让着人家。佛曰: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切勿再生执念,凡事亦随缘。”
“什么佛?”张馥听地新鲜,成天见我满嘴跑白话,今出来这么一句雅的,抽个嘴想笑。
“温州佛……你管那么多干嘛!我在慰籍你,多时轮到你考我了?”
“倒没听闻过这句,若无别人知晓的话,子豪兄将这句借与小弟,何如?”这是个厚脸皮的,刚被对象踹了都没痛苦完,又想把没主的雅句占为己有,实在可以成佛了。
我大方,如此这类的东西多了,自家兄弟,借就伤感情了,直接拿去。谈笑两句,也知道张馥是在努力调整心态,我也失恋过,乐观的男性失恋都这样,尽力营造个轻松的气氛来掩饰内心地伤痛,气氛起来了,伤痛也去的快些,一两日就烟消云散。
“想明白了。既然是好姑娘,小弟也钟情许久,即便是个土财主出身,也不能错过了这一遭。”说着回身找了个茶碗出来,一口气给酒斟满,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咕咚咚干完,“这婚事就算应了!小弟这就回家和二老扳板道理,什么门当户对,邪气!”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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