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不是踢的太逼真了?不由担心二女地小臀部,可能有点疼。
招手叫过丫鬟挟余威恐吓几句,敢传出去就统统死翘翘之类,悠闲的嗑起瓜子来。不一时,颖从厢房出来了,拉个脸站我跟前运气。弄的人周身不自在。
“怎么样了?”扶颖坐下,“没出事吧?”
“脸都抽花了,这会光哭,问什么都不应声。”颖歉意的轻叹一声,“都过去地事了,夫君朝那么个小丫头能下了狠手?”
“这打都打了,”我懊恼的撮撮脸,“哭哭就过去了。往后对她好些,权当补偿。”
“这次也是妾身的错,不该朝您递这么些怪话。”颖见我难受,剥了个杨桃递过来,“知道您对妾身的心思就够了。丫头得了这打,怕后面日子都活不舒坦,多哄哄。别因为这个让她对妾身起了间隔,往后家里不和睦钱再多也没用。”
“恩。”我点点头,“还是你明理,我糊涂了。”
“今晚妾身和老四歇到正房,您和二女说说话也好,”说罢起身要去安排。
“算了,有老四陪一晚上也好,今咱俩说说话。”那边是假哭,陪一晚上有屁用。更蹬鼻子上脸。起身拉了颖,“走,不理她俩。”
果然奏效,虽说在现场颖针对我殴打二女埋怨不少,可转过天来就笑容满面,二女显得蔫了许多,一回来就钻了房子不出来,颖为这个还亲切的劝慰几次。我则一幅死不认错的模样。呼来喝去照旧。
看来偶尔有个家庭暴力还蛮管用嘛,至少表面上管用。尤其是老四,最近就没敢靠近我蛐蛐罐五步之内,在我跟前说话也懂得修饰下称呼,心怀大慰的同时,连旺财都敢朝针鼻挑衅了,有进步。
虽然是演戏,可毕竟是动作场面,老演员的,早已经达到人戏合一地境界,无形中滋长了心中的暴虐情绪,就拿现在来说,对面这几个家伙就让我就难以按捺心头的怒火,敢找事,身为堂堂天朝侯爵,京城里都没几个人敢朝王家滋事,更何况几个臭味相投的吐蕃使节?拿了一堆不知所谓的垃圾礼品就想糊弄俺,可恶的是里面还夹杂一瓶号称吐蕃特产的花露水,太可恨了,我王家的东西都成吐蕃特产了,弄了个镶几颗破烂宝石地银瓶子包装就敢在老关庙里耍大刀?赤裸裸的挑衅!
压制想砍人的冲动,朝几位国际友人拱拱手,“文成公主…太后的美意,在下心领了,麻烦诸位回头转告老太后一声,以后能有用上在下的时候,尽管开口,力所能及地范围里决不推辞。”一时没能给文成公主个适当的称呼,胡乱按个太后头衔糊弄。指了指桌上的礼品,“至于这些个东西,既然自己人,就不用这么客气,还请诸位带回去。”
来的都是吐蕃国王地使节,文成公主作为吐蕃王的监护人,使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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