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一切都按照原来的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老夫的眼光并没看错,你果然是个人才,现在皇上也对你信赖有佳,能在四权分立的朝堂之中占有一席之地,不简单。”徐友珍眸光闪了闪,“虽然这里面有老夫行的方便,但你的能力也不可磨灭。”
“是有何要紧的事情吗?”陆历久有些不解徐友珍究竟有何事要找他,虽然他是徐友珍一手提拔上来的,但徐友珍却从不插手他在朝政上的事情,并且默许陆历久有着主导权。
陆历久抬眸,深邃的目光直接对上了徐友珍那闪烁着精光的眼睛,“那么……您的意思是?”
徐友珍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而看着他伺候着的花圃,“不该听的时候,便不听,不该看的时候,便不看,不该说的时候,便不言。”
“历久,虽然我门生上百,但总是最器重你一些,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
陆历久心口一沉,剑眉顿时紧皱起来。
“您的意思是?”
“在其位,而谋其事。”徐友珍突然将水壶放下,右手握上了那开的正娇艳的牡丹,手腕一番,牡丹花便已经脱离了花梗到了徐友珍的手掌心。
“不管花开的如何好,若是离开了它的根,便也没有多久的性命,历久,你还年轻,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学习。”
“你可懂了?”徐友珍依旧是在笑着的,可是陆历久却觉得无形的压力在压迫着自己的神经。
方才在折花的时候,陆历久从徐友珍的身上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意……
这样笑容可掬的徐友珍才最是让人害怕忌惮,因为这样的人,你永远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更找不到他的弱点把柄。
方才的杀意,是徐友珍故意显露的,为的是想要给自己一个警告。
徐友珍拿折花来含沙射影的告诉他,若是没有徐友珍,陆历久再荣耀,也只是孤掌难鸣,很可能成为昙花,只能短暂的开放。
可是……陆历久并未和徐友珍起了冲突,他不过是刚从皇宫中出来,之前是同皇上汇报了……
陆历久眉心一紧,兵部消息,忠国公石亨贩卖私盐,在沿海一带有着不小的势力。
贩卖私盐……
官府对盐铁垄断经营,寓税于价,使人民避免不了征税,抑制私人财力,且保障关于民生的私盐通道。
从春秋齐国管仲提出的“官山海”政策之后,历朝历代都对盐铁经营有着垄断控制,盐税和铁税也成为国库金银来源的重要渠道。
但若有人贩卖私盐,便是重罪,看私卖数量而定罪。
若是石亨牵连其中,是不是代表着朝中还有其他大臣也曾经参与?
恐怕罪名不会轻。
陆历久目光复杂的看着徐友珍。
他不过前脚刚从勤政殿出来,后脚徐友珍便已经知道了他同皇上汇报的内容。
看着徐友珍退出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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