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争利!
结果青苗法果然出事了,于是贺温玉更生气了。他饭也不吃了,对任槐说道,“你们那个知县是谁?我们现在就到开封府告他去!”
任槐已经把人家给杀了,自然不能说出来,他摇摇头,“没用的,我们那县太爷后台很硬,告到天王老子那也没用。”
“他一朝廷命官居然还有后台,结党营私更是该抓!走,一起去开封府。”
任槐看着贺温玉,他没能想到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原来脾气这么大。最后,只得继续装可怜,“贺公子还请饶了小人吧,我们十几个人就是因为没交税才逃到京城来的,若是去告状恐怕自己就要先坐牢了。”
贺温玉生气的看着这十几人,“你们一个二个也都是堂堂七尺汗,难道就是因为怕坐牢,便肯放走一个贪官?”
任槐等人低头不语。
贺平安见气氛尴尬,便拉了拉贺温玉的衣服。
“哥哥。”“嗯?”
“你这样太不近人情了……人家逃到京城已经很不容易了……”贺平安道。
“你懂个什么?”贺温玉一甩袖子,瞪了自己弟弟一眼。
“我、我、我……反正你就是不对!”
“我不对?我怎么不对?”
……
然后两兄弟的倔脾气全上来了,争吵了好久。
任槐看着争吵的兄弟俩,思绪飞了很远。
他突然想赌一把。
要么出人头地、要么人头落地。
“贺公子。”
“嗯?”
“我想通了,确实不能便宜了那狗官!”任槐忿忿不平道。
“好!”贺温玉说道,“我这就写状子去。”说着进了书房。
十多个和任槐逃出来的村民面面相觑。待到贺平安收拾完桌子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一伙。
一个人悄声对任槐说到,”任兄弟,这样会出大事的!”
任槐反问他,”你是想当乞丐还是当大官?”
那人一愣,”你这什么意思?”
任槐说道,”我看这青苗法早晚要完蛋,若是我们跟着这个姓贺的搞出一番明堂,博得皇帝老儿欢喜,封赏自然是少不了的!况且到那时候,青苗法是错的了,我们杀了那个鲁官人便是对的了!”
可惜事情远没有任槐想得那么简单,他们到了衙门口就被人拦下了。
贺温玉生气道,“我一个举人凭什么不能进去?”
当差的衙役忙赔笑道,“行,这就给举人老爷通报去。”
这衙役一个转身,进屋便跑到茶水房歇着去了,再也不理会贺温玉。
贺温玉与任槐等人还在那儿傻等着呢。等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衙役出来。
贺温玉对任槐说,“走,不在他这里浪费功夫了。我们找别人。”
众人跟着贺温玉一口气走到城西的金明池。
任槐抬头一看——谭府。
忙问道,“莫、莫不是谭相爷的府邸?”
贺温玉点头,“正是。”
“把事情闹到宰相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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