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柔美,素面朝天的女孩看起来格外清爽干净,肌肤就跟白瓷一般,细腻温润。呼吸特别轻,他距离这么近,侧耳细听都没听见。
唐肆爵没出声,而是特别仔细的看着她,他呼吸压得很轻,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和谐,连跳动的心,他都有意压制着,频率不要太快,怕惊坏此刻的感觉。
说这话时候,她没看他,但手上动作却格外轻柔,格外仔细。
良久,她忽然说了句:“疼了你要说。”
他话不多,她也闷声不响的埋着头,只管手上的动作。
唐肆爵点头:“嗯。”
“伤药上过了吧?”她纱布贴上他臂膀上才问。
颜雪桐站了站,上前拿剪刀剪了点布胶帮他将纱布胶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拿着一边已经消过毒的纱布准备给他包扎左臂上的伤。
他按着纱布尾,目光搜索着床面上的工具,在找胶布。
可当她真看到他脸侧的擦伤,和左手臂上的伤势时,心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颜雪桐依旧站着不动,以为唐肆爵很严重,甚至以为就快歇菜了,可后知后觉发现认错人时,恼怒与愤慨袭上心头,所以看到坐在床边精神不错的唐肆爵,觉得他没死就是对不起她的担心,很想转身就走。
“坐吧。”
唐肆爵一心缠着的纱布,知道纱布整齐缠在手臂上,他才抬眼,用眼神挑了下方向,淡淡出声。
颜雪桐回头看了眼三人的背影,木头似的依然伫立在病床边。
扶江、谦人互看一眼,拍了下左来安肩膀,三人默默退出的病房。
颜雪桐站着不动,鼻端喷出灼热的愤怒。
他左手拉着纱布,缠着右手手臂上的伤。
表示他确实撞车了,她来这里送来关心和问候就对了。
唐肆爵几不可见的点头:“嗯。”
颜雪桐独自立在床前,大概是觉得唐肆爵没死成骗了她,小下巴傲娇的扬起,目光有几许生气。
“扶江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你撞车了。”
唐肆爵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仿佛带笑,但不明显,颜雪桐那匆匆一眼撇过去,当然没发现。
颜雪桐见人视线都投了过来,当即一愣,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若无其事的走进去。
扶江和谦人让开,左来安坐一边检查了下唐肆爵胳膊上的伤势,低低说了几句话,随后里面人全都抬眼往病房外看。
左来安笑笑,没任何心思跟她说话,直接走进了病房。
颜雪桐转头,脸色平静,“不想进去。”
“找唐总是吧?进去啊。”左来安淡淡出声道。
左来安到走廊另一头病房时,颜雪桐正站在门口。
左来安闻言倒没解释,身为院长的父亲在这亲自坐镇,他便没什么用,所以在站了会儿后,走出了病房。
那位起初问话颜雪桐的中年男士闻言,脸色可就不好看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危在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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