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问道。
“我看到了一个熟人!”我压低声音,阴沉着脸说道。
“谁?”她表情一僵,反问道。
要知道,这里可是‘斗墩’,玩这东西的,都是大人物,若是知道有老千在场,那无疑是一场轩然大波。
“你还记得过年时,在老虎赌场摸你手的那个董老板吗?”我反问道。
“是他?”兰娜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
点了点,我意识到这件事的可怕之处。
董总在我们县的电厂工作,戚文龙的工作就是他介绍的。
他能来,就证明那八个大人物中,就有电厂的老板。
上一次,虽然和董老板发生了冲突,不过那一次,并没有暴露我们老千的身份。
冲突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占了兰娜的便宜。
这一点,并不是大碍,让我最为担心的是戚文龙,他会不会跟董老板说出我老千的身份,我不得而知。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只能祈祷戚文龙有分寸,不会乱说。
那些大人物去吃饭,而我和兰娜在这个期间,赶至了赌场内,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九十年代,我们这边很难见有赌场玩筹码。
而这里,玩的是筹码。
进入赌场,一排排美女服务员早以就位,这些人既是服务员,又是‘外围’。
只要哪个老板选中,是随时可以领走的。
换上刘野为我们准备的西装,我和兰娜站在赌桌前,准备就绪。
发牌的主荷官是兰娜,而我的任务,是给兰娜打下手。
‘斗墩’这种局,每玩一局,就要换一副新扑克牌。
而我的任务,就是拆开扑克,为新扑克洗好牌,交到兰娜的手中。
看似我的任务十分简单,但我要在洗牌的过程中,通过手法,来定义每一位人的牌型,安排好这局的大小和输赢。
实际上,我的任务和作用,要比兰娜更大。
难度,也是极高的。
他们玩的扑克游戏,并非是拖拉机,二十一点,和牛牛这类常见的扑克游戏。
他们玩是德州扑克。
这种玩法,在澳门是流行的,不过在九十年代,我们这个小县城,很多人都没听说过。
德州扑克,相比于拖拉机还要刺激,因为玩家即便拿了一手烂牌,也可能会翻盘。
玩家永远不知道,荷官的下一张牌会是什么。
德州扑克,开局,每位玩家会发到两张牌。
他们一共有五轮下注时间。
第一轮是盲注,在荷官发牌之前下注,和拖拉机的下底钱概念差不多。
第二轮下注,在玩家都看过手中两张牌,下注。
第三轮下注前,荷官首次发牌会发三张公共明牌在桌面上。
玩家,可以根据桌面上的共公牌,判断是否对手中暗牌有作用,从而选择下注,还是弃牌。
第三轮下注后,荷官发第四张公共牌。
第四轮下注后,荷官发第五张公共牌,随后是最后一轮全排下注。
这种玩法,相比于拖拉机更刺激,下注金额也更大。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将牌算好。
最起码要计算和码出配合出千人的牌,以及五张公共牌的大小以及花色。
这无疑是对大脑,和手法的极大难度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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