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顾家那个低矮的院墙防不住,他让顾宁峰晚上过来跟他挤一挤。
可能确实是耗费了力气,伤了元气,他推开门的时候,顾宁峰已经睡得七仰八叉。
笑了下,陈森白把被子给他拉好,坐在书桌前看起了信。
才发现那封陌生字迹的信来自顾宁岫。
薄薄一张信纸上满满当当写了很多字。
可中心思想就一个:快把温控器给她安上,以及东西很珍贵,小心着点!
看到那些没几句就得出现一次用来表示强调的叹号,陈森白失笑,拆起那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包裹。
然后被满包裹的碎布洒了一身。
陈森白愣了一下,不是为那些出乎意料的包装,而是注意到了中间即使被厚厚报纸裹起来却仍显小巧的东西。
她说,她邮的是温控器。
陈森白的速度快了起来。
在剥开一层层的阻碍后,那个灰色的小装置出现在台灯聚焦下。
和当时看到它时的顾宁岫相反,陈森白总是挂在嘴角的温和没了踪影。
眼神晦涩起来。
盯着那个在桌上显得更加小巧的温控器片刻后,先是嘲讽似的笑了笑,然后一脸平静地站起身,拿着工具去了顾宁岫家。
今夜没有月光。
在手电筒有些飘忽的亮光下,嗡的一声,顾宁岫的养参池还像往常一样平静。
蹲在池边撒着浅浅饵料的陈森白收回湿漉漉的左手,用更加冰凉的右手拭去手上沾到的藻类,转身回了知青院……
刚从鼓罗巷回来的顾宁岫一进大门就前台的护士叫住了。
“哎,宁岫,有邮递员找你!”
出示户籍本,证明自己身份后,顾宁岫才得以拆开这封标着“特快”的信件。
不出所料,信是陈森白写的。
但出乎意料的,除了告诉她温控器和海参的情况,他在信的最后问:
能不能把温控器的设计图给他。
陈森白没具体说为什么,但很有技巧性地告诉她:
设计图的最终归属需要保密,所以他不能说。
这个年代给谁的东西需要保密?
再想到吕一亮说的那些制作限制,顾宁岫转了下眼睛。
既然这个温控器对陈森白说的那些人有用,她是肯定会给的。
可她是不是也可以提一些小小的要求?
顾宁岫笑了。
这下可以量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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