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池念如何呼唤也不睁眼。
他脸色本就苍白,此时更是半分血色也无,体温也冰冰凉凉的,几乎和一个死人没有区别。
刚才抵达魔教门口时,他其实已经耗光了大半的体力。
转身激动地朝屋里道:“沈宴之!我爹派人送来了丹药,你快看——”
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沈宴之竟倒在了地上。
“沈宴之!”池念吓着了,急忙过去把人扶起来,焦急唤道,“你怎么了?快醒醒!”
五日之后,整个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
可即使如此,在面对掌门的质问时,沈宴之依然毫不松口,坚定地要离开宸阳派。
最后,或许到底还是不忍至交之子被折磨死,掌门终于松口答应了沈宴之的请求。
池念不知道的是,宸阳派掌门听沈宴之说想要脱离门派,当场便勃然大怒。
几日前那场败仗,本就让掌门懊恼不已,紧接着门派内最有前途的弟子竟要为了一个魔修而离开,他怎会让沈宴之好过?
立即下令,对沈宴之用上了最为严厉的刑罚,整整折磨了五日。
低头一看,鲜血竟已浸透了外衣,染红了自己的手心。
“啊!”池念看得心里一惊,立刻用术法把人搬到了床上。
反正沈宴之已经失去意识,池念也不管人愿不愿意,直接小心地剥下了他的衣服。
沈宴之只稍作休养了一日,便收拾了所有家当匆匆出发。
身上的伤口,甚至都没来得及愈合。
池念扶着他的肩,忽然感到手里湿湿的。
可见宸阳派掌门下手有多狠!
池念擦掉眼泪,学着之前沈宴之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先是试探了一下人体内的经脉情况。
所幸的是,经脉并未受损,池念不由松了口气。
当看到沈宴之后背血淋淋的一片,池念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哑声道:“你怎么会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沈宴之可是有着金丹中期的修为,竟能被伤到如此地步。
喂完了丹药,想想还是不放心,索性自己亲自运气,用灵力修复沈宴之的内伤。
池念本是魔修,许久未用过灵力,一时还有些生疏。
待到终于适应过来,已是出了一额头的汗。
但这具身体被连续几日的酷刑折磨后,内伤外伤都很严重。
池念拿出教主给自己的丹药,尽数往沈宴之嘴里喂去。
又取来水,一点点灌进人口中。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过一个时辰,池念便会用热水给沈宴之擦拭伤口,再随手把自己流下的汗也擦了。
渐渐地感觉到有些疲惫,池念自从用魔气筑基之后便再未修炼过灵力,灵力还停留在筑基期,一下子消耗这么多,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咬牙坚持着又运转了一遍,池念的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唤来下人,吩咐道:“我得持续为他疗伤,你们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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