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孟买投放病毒是怎么回事呢？”
“马利科夫先生在顿涅茨克的研究所，一直在研制疫苗，至于病毒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扎耶夫想要病毒，所以前去交易，实际上他的人拿到的不过是装在玻璃罐子里的气化疫苗，当然因为量很小，所以在空气中扩散以后，效用微乎其微。”
“难道扎耶夫的人不做现场检测吗？”
“当然会检测，小白鼠试验，效果立竿见影，不过那是样品，而灌装给他的则是我刚才说的疫苗气化物。”
“也就是说，扎耶夫拿到的并非病毒？”
“那就好比他们携带着两罐空气，千里迢迢从顿涅茨克带到孟买，自以为是极其危险的病毒。”
“扎耶夫被耍了？难道他不会有所发现？即便当时没有察觉，事后发现了被骗，他一定恨死你了！”
“是啊，我希望他最后能够发现上当受骗，然后是愤怒，再然后失去理智，露出破绽。”
“太好了，相信扎耶夫一定察觉了，并且非常愤怒，他难道不会报复你吗？”
“一定会，相信我，克莱门特。一定会想尽办法报复，那样最好不过，我希望他大张旗鼓前来报复，好让TAT有机会抓住他。”
“菲利普，你在玩火！这很危险。”
“当然危险，可是那些无辜的平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杀，他们所面临的的何止是危险呢？”
“世人误解了你，菲利普，为什么不澄清一下呢？”
“在网上发一个公开声明？我不需要，也没有时间做这些，随便别人怎么议论吧！”
“有一个人来到世上，他本是义人，世人却都说他是恶人。”
飞利浦笑了笑，两个人继续喝茶聊天。
“目前你的火星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菲利普？”
克莱门特转移了话题。
“眼看就要首次载人登陆火星了，可是之前好不容易选择的一个女孩子突然离开了，这样一来，少了一个重要的项目。”
“为什么带一个女孩子上火星呢？”
“科研团队认为这样可以检验一下，到达火星之后，人类的生育能力将会受到怎样的影响。”
“难道没有备选人员吗？”
“当然有，不过据说他们选择的那个女孩子极其特殊，许多医学遗传学的专业我不大懂，只知道她很特殊，世界上同样的人不多，很那找到。”
“有哪些特殊呢？”克莱门特接着问。
“她的遗传基因很特殊，而且对于很多病毒具有天然的免疫，据说在人群中，像她那样的人所占的比例极其微小，所以恐怕很那找到完全替代的备选人。”
“那真是太遗憾了。”
“是的，所以这次只带一个普通女孩儿，其他的都是科学团队成员，主要是原子能物理学家，打算在火星北极建一个大型热核反应堆，融化北极，看看能不能恢复火星大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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