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滴接一滴的砸在手背上。她蜷在座椅上。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默默流泪，发丝因为挣扎略显凌乱，看起来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好不可怜。
严尧轩却好似未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
狭小的车间里，两个人各干各的事，除了偶尔几声抑制不住的抽噎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压抑的要命。
严尧轩心烦的揉揉头发，不若四年前时尚的微烫，他的发丝剪短了不少，显得干练果断，倒是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姚婧瞥了一眼冷哼一声，转回头继续掉水豆豆，忍不住呜咽出声。怀里被扔进一盒纸巾，姚婧红着眼睛赌气又扔了回去，“咣”的一声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严尧轩头上。
严尧轩转过头瞪她，咬牙切齿：“你???”
姚婧不理，鼻涕眼泪抹的到处都是，价值数万的真皮座椅就这样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严尧轩又气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满腔怒火转移到油门上。因为加速的原因，姚婧的身体向后倾紧贴在椅背上，窗外的景物连成一体，不待看清便消失在后视镜里。厉风从半敞的窗户里涌进来，原本就有些凌乱的长发更是拧成了一团，吹在脸上就像一个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姚婧突然崩溃，几乎是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泪水都倒出来。风灌进嗓子里，呛得她一阵猛咳，一声接着一声，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撕心裂肺的，似乎要把内脏咳出来。听的人心悸。
“哧”的一声划破夜空，车子稳妥停在路边。
姚婧泪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什么地方？
严尧轩见她这幅摸样，嗤笑一声：“怎么，这么多年没回来，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认不出来了？”
不理会他的讽刺，姚婧左瞧右瞧依旧不明所以。
严尧轩脸冷了下来，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姚婧，你真他妈混蛋。”
乍一听此等粗鄙的言语从他口中说出，姚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气的通红，就算当年她身处娱乐风尖浪口也没被人这么骂过。
“再没有人比你更混蛋，你们姓方的都混蛋，你祖宗十八辈全混蛋。”
“Shit！”（该死的）
“Salopard。”（法语，臭家伙）
“欠揍的女人。”
姚婧无语，因为没有另一张嘴可以控诉身上这个占人便宜的臭流氓的恶行。
胸口的空气一点点被吸走，喉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她的双唇她的舌头悉数被纳入另一张泛着淡淡红酒味儿的嘴巴里，被吸食噬咬。
他上下两侧的虎牙在她舌尖上一嗑，剧痛伴着麻痹袭来，姚婧唔了一声，好不容易消停的眼泪又落下来，她怀疑自己的舌尖是不是被他咬掉吞了下去。
以牙还牙，他却好似舌头上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在她合住牙齿之前收回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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