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母亲家的故宅附近给你外祖父祭拜。
结果,去的时候是一家三口,回来的,只有你这个不满周岁的孩子了。”
屋外,富岳语气平静地向水门叙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您应该清楚吧,云忍那次夜袭。
由于村子中的大部分忍者都分散在战场上,村子内的忍者面对突入起来的袭击,最开始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警备队的忍者,和三代目大人的暗部、根部忍者,都损失惨重。”
水门回忆起当年,是啊,他又怎么会忘记呢?
月光之下,自己抱起玖辛奈回到木叶的情景。
“云忍的大规模入侵只是佯攻,他们真正的目标则是……
当年还没真正成为九尾人柱力的玖辛奈!”
富岳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比四代目你要年长几岁,当时的我已经加入了警备队。
我还记得那天的情景啊,重胜前辈那天并不当值。
但是他和妻子却恰好途径了云忍入侵的路线……”
富岳至今都记得,当警备队感到现场时的惨状。
夫妇两人紧紧相拥,倒在地上,他们的身躯上布满了细密的刀痕。
鲜血浸透了二人周围的土壤……
同为宇智波一族的警备队队员们,看着两人衣服上依稀可见的团扇族徽,睁大的双眼纷纷变成了猩红色。
“正当我们准备沿着路线追杀过去的时候……
婴儿的啼哭声,从两人的尸体下传出了。
那一对平凡的中忍夫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了自己的孩子。”
屋内,带土听着奶奶的讲述,一言不发。
他虽然极力忍耐着,泪水却依旧滑落下来。
“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吧,带土。
你的生命,是父母用自己的生命为你换来的……
要……好好活下去啊,带着这份传承……”
奶奶断断续续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消失了。
带土还依旧抓着奶奶的手,张开口,却不发一言。
眼眶发红的琳死死握着带土的另一只手,她能感受到带土的身体在抖动着。
一股可怕而暴虐的查克拉被他压抑着,琳身体内的大乌龟矶抚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电视机收了起来,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带土……”
带土转过头看向琳,他的双目已经变成了赤金色的万花筒形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琳……
我现在也在劝说自己,忘却仇恨,抓住这难得的和平。”
带土面部的肌肉剧烈抖动着,他的下唇被两排牙齿死死咬住,鲜血已经沿着嘴角渗出。
他轻轻拍了拍琳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从她掌心抽出,站起身来。
“可是……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啊。
我的父亲不过是木叶警备队一个普通的中忍,母亲也只是一个经历了短暂几年忍者生涯就退役的人。
他们短暂的一生中,甚至都没有上过战场。
却死在这样突如其来的横祸之中……”
白色三勾玉的面具再一次遮住了带土的面容。
“和平,并不意味着怯懦。”
“带土,你冷静些!
奶奶告诉你这些,绝对不是希望你去复仇啊!”
带土侧过头看着琳,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继续说道:
“为了让我们未来的孩子,不会再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中……
我必须让某些胆敢挑衅木叶,挑衅宇智波一族的人。
血债血偿!”
水门和富岳听到琳的声音闯进屋内,却只看到消散在漩涡裂缝之中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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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之国的温泉旅店中,纲手怀中的小猪豚豚已经睡熟了。
纲手自己也睡意深沉,她刚刚站起身准备合上窗户,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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