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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策有些语塞。
确实。
外形上不用说,顾长浥这种级别,甚至在两种性别里都永远是最有竞争力的。
还有能力,年纪轻轻就有这种财富,未来更是不可估量。
要说有点什么毛病,那就是性格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但自从过了之前嘴欠的那个劲儿,好像对姜颂又无可挑剔。
他在外面也经营了一副体面形象,谁说起他来都是夸,谦和有礼平易近人。
邢策支吾了一阵,“反正是不,不合适。姜颂领养过你,好歹算,算是叔侄。你们在一起,就是乱,乱来。”
这同样也是姜颂的顾虑。
孩子养大了变成那种关系,他自己倒是无所谓。
但他怕别人戳顾长浥的脊梁骨。
“姜颂是当过我的监护人。”顾长浥攥着姜颂的手揉了揉,“但是托一些人的福,这层关系早就解除了。”
“而且如你们所见,我非常需要姜颂,所以我要亲自看着他。”顾长浥摆弄着姜颂手腕上的海黄,“半点儿不能损失。”
姜颂没听过顾长浥说这些,更没想到他会当着邢策说这些,伸手去捂他的嘴,“怎么就说到这上头来了?”
顾长浥单手把他的一对手腕捉住,抬头看邢策,“他到现在也还没同意,都是我单方面的。如果我只是想照顾他,可以吗?”
他这么一问,好像真把邢策当成长辈了。
邢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吴家的问题还没真正解决,姜颂身体又不是太好。”顾长浥仿佛跟邢策好商好量,“等这些都妥善处理了,您再反对,可以吗?”
邢策结巴都结巴不出来了,心里说你这哪儿给我留余地了啊?我不同意就是害姜颂了呗?
他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松口,“我不支持也,不插手,行吧?要是你俩非得那什么,我肯定不,不敢跟我老娘说。姜颂的事儿,往后都给,给你操心,我们家不管了。”
表完态,邢策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办公室里就剩顾长浥和姜颂俩人。
姜颂手里还攥着顾长浥的领带,打上活结又拆开。
“怎么了?”顾长浥把领带从他手里拿出来,“接受总是需要一个过程,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开,很正常。”
“我说不好,长浥。”姜颂看着满屋子的珠宝玉器,抿了一下嘴唇。
“你说说看。”顾长浥很有耐心。
“我……我承认,我一直逃避这个问题。”姜颂低着头,“你刚刚问邢策的时候我其实也在跟着想,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嗯。”顾长浥看着他。
“我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准确地说,我很多方面都依赖你。”姜颂停下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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