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的艰涩无比。
宋颜依摇了摇头,没说话,两眼无神,一片虚空。
一家人从殡仪馆领了官钦山的骨灰,由官寒越抱着。
原本高高大大的一个人,烧成骨灰,装在一个小小的骨灰盒里。人这一生,不论贫富,到最后,终归是尘归尘,土归土。
遵照官钦山身前的遗愿,葬礼一切从俭,前来吊唁的人,除了一些世交和集团高层,再无其他。
在送官钦山去墓园的路上,寒风刺骨,冻雨未歇,淅淅沥沥打在身上,透心的凉。
官寒越抱着骨灰盒,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他依旧挺拔笔直,可是背影无比的孤寂落寞。
宋扬上前给他撑伞,他摇摇头,拒绝了。
官钦山被葬在他的妻子身边,旁边葬着的,是他们的一双儿女。
这些人,宋颜依都没见过。
官家是做茶叶生意起家,到了官钦山这一代,便开始涉足其他的领域。
官钦山是商业奇才,四十多岁接手家族企业,用了不到四十年的时间,将官氏集团带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涉及房地产,酒店经营,医药,科技,金融,娱乐等多个领域。
官钦山与妻子育有两儿一女,但在官钦山开疆拓土的时候,妻子和一儿一女死于车祸,酒驾的肇事司机当场身亡,官家便只留下官云峰一根独苗。
关于此,民间种种流传,脑补出多少豪门秘辛事。
墓碑上,官钦山的遗像,慈眉善目,仿佛还在笑,宋颜依给他献了花,静静地看了一阵,在心里跟他告了别。
爷爷,再见了,愿你在天堂,跟家人团聚,永远快乐安康!
这一次,宋颜依没有哭,爷爷临终前说过,不喜欢看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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