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这祭大夫不会借口避君吧?这位卿大夫心眼滑溜着呢。
就在他还在琢磨祭大夫的时候,一位短须悬于下颚,两撇八字胡置于上唇两边,戴着礼冠的三十左右的男子走了出来。面色平静中带着和蔼对司宫说:让太司宫久侯,吾等这就去面君。
司宫放下心中惴惴,赶紧躬身行礼说:卿大夫有礼,还请您移步,小臣前面为您引路。
卿馆是士卿大夫,在都城侍奉上君的临时住所,所以离太乙殿本就不远,没花多少时间祭大夫便进了君殿。
上君见祭大夫进来,起身向祭大夫礼拜,神情谦逊的说道:仲卿可来了,快快入席。祭大夫躬身行礼,唱诺除履入席,跪坐于右。
司宫知趣的退出殿外,把四周闲人遣去,独自守于殿外。
祭大夫见司宫出去,才说:吾君急召,可否是关于京邑叔段之事?国君喟叹说道:京邑之事已善,哎......果如卿言,只是眼下吾有一难为之事,想请仲卿思个良策。
祭大夫微微点头说:上君请言。
郑君脸显怒色说:那老......太夫人,一时缺个去处,仲卿可有主意?
祭大夫微微叹息,上君还请三思,毕竟太夫人是上君的亲......
国君不等祭大夫说完,口气极为不善的说:此等妇人,以何为亲?孤意已决,仲卿毋需多言。
祭大夫听国君自称为孤,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凝着双眉,撅着两撇胡子沉吟:上......君,颖谷,倒是一个去处,于外而言,此地乃考叔治理,太夫人去此地,也不算失礼,于内,上君叔亲,毕竟好相于些。
国君微微点头说:孤亦有此意,奈何无一妥当之人护送,不知仲卿可有良选?
祭大夫心中暗叹,自家上君,向来说话婉转。明明是想让自己前去,却摆出一副毫无头绪,尚无人选的样子。这那是毫无头绪,分明已有成算,自己早已是不二人选。
心下会意,便表现出一份肝脑涂地的忠诚说:此事涉诸多礼法,遣他人去多有不妥,况太夫人贵重,足不才,愿意一往,请上君准允。
这老狐狸的话说的深情并茂,滴水不漏。
国君脸现喜色,面现感激,拱手拜礼说:仲卿乃国之大才,让仲卿行此等琐事,吾心甚为不安。
祭大夫受宠若惊的说道:为上君分忧,乃足平生之愿也,况分内之事乎。
两只老狐狸,相互礼让谦逊一番,终究定了那太夫人的去处。
二人殿内,又对叔弟犯上作乱谈了良久。祭大夫这才退出殿外,手持君简,心中暗想,自己这上君,事事看似与自己商议,却事事都了然于胸,虽说自己遇到雄主,但总需处处谨小慎微。
倒是那个闲散公子,安逸图乐,似乎倒不那么简单。
此事后,看来得去拜访拜访哪位公子了。
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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