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
望着眼前这个可怖的男人,转身,欲想逃离。
徐先生放人吗?
连续半月的忙碌早已让他没了原先的好脾气。
归家见人买醉,怒火微起。
思及爱人抽烟喝酒样样俱全,更是心头猛抽。
不可忍。
也不能忍。
男人抬手,将半杯洋酒灌进嘴里,而后俯身。
以口渡之,呛了她满嘴。
宽厚的大掌狠狠摁着她的后脑勺,不让人动弹。
任由她如何挣扎,偏是不松开。
须臾,阳台上响起某人强烈的咳嗽声。
再这夜间显得尤为清明。
楼下,值班警卫路过,听闻声响,停下脚步,而后朝着二楼方向唤了声;“太太?”
似是在问她可否有事。
“滚。”却不想迎来的,是徐先生恐怖的声响。
值班警卫一个惊颤,抬步快速离开了现场。
安隅扶着桌面猛烈咳嗽,徐绍寒满身寒气居高临下望如同帝王般俯视着她。
只听安隅恶狠狠道了句;“疯子。”
自知晓安隅抽烟起,徐绍寒便留了心,知晓她是偶尔心烦气躁时才来有一根,便也没阻止。
可不想。
深夜时分撞见如此一幕,若在忍,便是纵容了。
好的、可纵容。
坏的、要及时扼杀。
这是徐绍寒一贯准则。
应酬席间沾酒,无话可说。
但若是在家买醉,难免会让他有所想法。
安隅深夜独自买醉的行径,在徐绍寒看来无疑是对他这个做丈夫的有所想法。
如若不然,便是心中有事,苦闷不言。
不论是哪种,都不是他想的。
徐先生低睨着她,而后轻扯裤腿,就着院落昏暗的灯光蹲在她跟前,与之平视,话语沉沉:“丫头、我素来沉稳,也唯有你才能让我发疯。”
言罢,不论安隅如何挣扎,伸手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转身进了卧室,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窝在她胸膛上的那一瞬,徐太太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
那种惊慌失措,如同爬山虎的藤蔓在心底狠狠蔓延开来。
速度极快。
徐先生坐在床沿看着她,见她呆愣,冷淡开腔道;“是睡觉还是做点什么?”
男人视线随着话语悠悠往下,安隅一惊,如同受惊的小鸟儿似的将自己捂进被子里。
徐先生见此,无奈失笑。
傲气的时候恨不得让人能抽了她的筋骨。
迷糊的时候恨不得让人能狠狠蹂躏她。
起身,男人将她落在阳台的拖鞋拿进来,摆在床沿。
而后转身回阳台,看着上面散乱的酒瓶与酒杯,双手叉腰静站了会儿,似是在酝酿自己那满腔怒火,半晌,满脸无奈抬手捏了捏眉心,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道;“娶了个活祖宗。”
可不就是个活祖宗,旁人逢年过节拜祖宗都是好酒好烟伺候着,唯一不同的,是安隅不需烧纸钱。
卧室内,安隅躺在床上接着酒劲装睡。
楼下,徐绍寒伸手将剩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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