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绍寒的呼唤声跟那人的惨叫声同步响起,他想阻止,俨然来不及了,安隅一刀子捅进了那人下腹,离命根子仅剩几厘米的距离。
围在场的男人无形中只觉浑身一寒。
安隅的狠劲儿,不是盖的。
有人已经见识过了。
“知不知道?”午夜十二点,那个着一身高定礼服的女子蹲在男人跟前,手中利刃寸寸下去,一口一个你知不知道,俨然跟发了狂似的。
饶是站在一旁的法医都觉得胆颤,不寒而栗。
这夜的寒风不如安隅的嗓音阴寒。
监狱的阴森之气比不过安隅。
“我问你知不知道,”安隅每问一句,便捅一刀。
刀刀见血,刀刀入骨。
眼前这么一个大活人成了鱼肉,被安隅拿着刀子狠狠宰割。
“安隅。”
徐绍寒眼见眼前人发了狂,担忧人死在安隅手里断了线索,伸手去拉她,却被她猛的甩开,且歇斯底里道:“你别碰我。”
挥开徐绍寒时连带着拔起了手中的刀子,一挥手之间,徐绍寒的西装被划开了一道极深的口子。
即便如此,安隅也未曾有停下来的意思。
徐绍寒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安隅身上,原以为她会有所停歇,但没有。
她声嘶力竭再道:“你能不能让我活的有点尊严?”
一切的开段是她踏进徐家大门开始。
一个女子,该有多愤怒才会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拖着往牢房而去?
安隅将人狠狠的扔在地上,伸手,及其快速的掀开盖在安南脸面上的白布。
已去世的人,面目不算和谐,更甚是带着些许临死前的狰狞。
安隅见那人的脸面狠狠的摁在安南跟前,强迫他与死人对视。
“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那人挣扎,紧闭双眼就是不睁开安隅一巴掌抽在其脸面上。
“你以为你能躲的过吗?你不是不说吗?好、好、好,”安隅频频点头,冷笑吟吟。
“没关系,我将他送到殡仪馆的时候开一个双人冰棺,让你躺在他身旁陪着他,陪着他从活熬到死。”
“你这是犯法的,”许是安隅的话语太过狠厉了。
那人使劲儿叫唤。
嗓音都带着些许哭腔。
“犯法?”安隅狠狠的擒住人家,眼眸中尽是狠毒,在无半点光亮。
“你在一个律师跟前说犯法?”
“就凭你下毒这件事情我就能让你将牢底坐穿。”
“毒是我下的,我愿意坐牢,”那人叫嚷着承认自己的罪行,想以此来谋求一条活路。
大抵是未曾想过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狂妄,会如此不要命,如此癫狂。
“你以为你坐牢就完了?我要让你父母长辈老婆孩子这辈子过的猪狗不如,你杀我一人,我毁你全家。”
你杀我一人,我毁你全家。
这话太过咬牙切齿。
这夜,安隅崩溃了。
望着眼前浑身是血昏迷在地的人,她哐当一声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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