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
而后伸手,似是想去拉安隅,而后,见她这一身精练干净的衣物,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方阳说着,且将手在裤缝里擦了擦,而后在道:“成天在队里混习惯了,安律师可跟我们队里的女警不同,不能瞎碰。”
这人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往一旁而去。
安隅听着,浅笑盛开。
“没那么讲究,随意就好。”
“那可不行,你们是文人墨客,我是糙人,”走了许远,方阳看了眼一旁忙着的同事,伸手,从兜里掏了根烟出来,拢手点燃。
洗了两口,望向安隅,斟酌了片刻,才道:“安律师有兄弟姐妹吗?”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安隅心中起了警觉,望着方阳,颇为严肃:“有一个,但多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下落。”
方阳听着,点了点指尖的烟灰,抬手抽了口烟,望了眼站在远处的同事,似是在堤防着他们:“按理说,这话不能说的,局长也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但我想,安律师应该拥有权知晓这事儿。”
这话,无疑是在说,算半个机密,上头让她们莫要多嘴,他今儿将他拉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你说,”安隅点了点头,忘了眼一旁的事故现场。
“你跟唐律师邱律师打架进局子那晚,我们领导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纳入数据库中,那人的身份证号码跟安律师仅差一位数,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地址不一,一个姓,叫安鸿。”
后面的话,安隅听不见了。
脑子嗡嗡作响,,提着包的手寸寸收紧。
方阳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奇怪之处,大抵是未曾听闻过安隅有任何兄弟姐妹,但这人的出现确实是令人不解。
说来奇怪之处,按理说,一个人长到二十四岁,身份信息最起码应当更新过两次,可这人,头一次。
“安律师?”
“安律师?”
方阳连唤两声才将安隅拉回神,安隅目光聚焦在方阳身上。
“为什么不能伸张?”
如果是合法公民为什么不能伸张?
说到此,方阳拔了口烟:“谁知道呢?上头的意思我们也不好猜。”
如此说,安隅懂。
“非法?”
“合法,”
这才是纳闷儿的地方,无不良案底,也是合法公民,可就是不能伸张。
“能把资料调出来我看看?”
安隅已经很久没去关注安鸿了,自安城归来,自何乐之后,于她而言,这已经是一段被放下的往事,好似安鸿那个了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
倘若不是今日方阳提及,她断然不会记得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今日、在她为了婚姻而焦头烂额时,方阳送给她这个一个大礼。
好比天上一个馅饼掉下来砸的七荤八素。脑子不清醒。
那个她以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的人又突然凭空冒出来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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