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个女儿过来。
六岁的赵书颜便隐隐有了一较高下的心思,而彼时,那个从农村破落户里来的安隅怎会是她的对手?
在赵家呆着的这些年,她无时无刻不将安隅踩在地上摩擦。
用那她柔弱的外表算计一切,将赵家长辈所有的宠爱都收入囊中。
更甚是设计的她们母女不和。
行至此时,谁输谁赢、尚未有定论。
茶几上的茶水此时早已冷却彻底,而赵书颜俯身端起玻璃杯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转身进琴房,一手激昂的带着征战气息的钢琴曲从琴房流淌开了。
这夜,赵景尧回赵家时,赵波并未归来。
反倒是一进屋便听见了琴房流淌出去激昂的钢琴声。
男人站在玄关的步伐微微停住。
佣人见开门声,以为是胡穗回来了,见识赵景尧喊了声少爷才将人唤回神来。
“叔叔在家吗?”回过神来的赵景尧望着佣人问道,耳边依旧萦绕着那激昂的钢琴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先生还未归,太太下午去美容院了,估计一会儿该回来了,小姐在练琴,”佣人笑容艳艳的说着,俯身从鞋柜里取了双拖鞋出来放在他脚边。
赵景尧点了点头,算是知晓,而后迈步朝琴房而去。
靠在门口看着赵书颜修长的指尖按在琴键上弹奏出这么一曲不算入耳的曲子。
激昂归激昂,但若是比起战士上场杀敌的那股气场,稍差了些中气。
一首好好的曲子…………毁了。
不禁,赵景尧想起了安隅,倘若这首曲子让她来弹,想必她能将整首曲子那激昂仇恨的气场表现的淋漓尽致。
许是稍有些听不下去了,于是,他抬手,敲了敲门框。
琴声戛然而止。
赵书颜回眸,见赵景尧靠在门口。
收了脸面上的冷厉,浅笑了笑,“哥回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一会儿在家吃,”赵景尧回以微笑。
“那正好,让阿姨多炒两个菜,”她说着,起身往厨房而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赵波踩着饭点归来,见赵景尧在显然有些惊愕,往常这人只有周末才会回来。
饭后,赵波唤上赵景尧去了书房。
赵景尧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自从父母去世,这么多年也一直在赵波膝下。
将进屋,赵景尧先一步开口:“华铭的事情------。”
“上头的决定,”赵波说着,坐在一旁茶几上,放水准备泡茶。
“您不觉得此事有蹊跷?”赵景尧认为,赵波能坐上现如今的位置,说没手段自然是假的,可华铭这件事情,但凡是稍有些理解首都政场的人都知晓,太过蹊跷。
“觉得,”赵波回应,伸手打开茶叶罐的盖子,夹起茶叶放进茶壶里。
“那您还-------。”
“君要臣为,臣不得不为,”赵波这话,说的淡然,更甚是稍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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