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重新摁在座位上道:“天塌下来先吃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不劝劝?”安隅开口,语气中难免有些责怪,但又许是觉得公司人多嘴杂,又是在茶水间,声调刻意往下压了压。
华铭的事情从一开始邱赫也有参与,此时,华铭出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们应该置身事外,绝对不跳进那个圈子里面去。
可唐思和的做法,背道而驰。
“第一知情权永远都是最有说服力的,你想到的,我们都想到了,”邱赫搁下手中筷子望着安隅,目光正经。
还是唐思和懂她,他知道安隅要是知道这件事情必定会炸毛,于是、提前告知了他说辞。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他一字一句万分清晰
“你们的主动是去接近那个犯罪圈子,万一这又是一个圈套呢?”她开口,话语依旧低沉,且说着,还不忘往门口看了两眼。
隐隐有些极力压制火气的架势。
而邱赫呢?
他本身也不是个什么温润的人:“如果真是个圈套,有人在圈里占据一线也比我们全站在外面等着挨打强。”
“你放屁,”安隅爆粗口吗?
爆。
但鲜少。
可今日,许是这二人的做法让她恼火,这个粗口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爆出来了。
许是从未听过安隅骂脏话,邱赫愣了一秒,反应过来猛地怼回去:“你才放屁。”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怎么说都是无用功,”说完,这人将她拆了一半的筷子拿起来重新拆开塞进她手里。
“吃饭。”
整个下午,安隅是及其郁闷的。
进办公室送文件的小姑娘被她活生生给吼哭了。
邱赫坐在办公室里大老远能听见她的咆哮声。
忍不住时狠狠吐槽了句:“泼妇。”
傍晚下班,徐绍寒来接她时,大老远见人拉着一张脸出来,
车内,男人俯身轻问:“工作不顺心?”
“一点点,”她答,嗓音闷闷。
徐先生闻言,沛然浅笑,而后用哄小姑娘的话语望着安隅:“来,跟老公说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家安安了?”
许是这人语气太过阴阳怪气了,安隅闻言,侧眸望了人一眼,伸手将小爪子收了回来。
这日,许是她心情不好,徐先生想带她缓解缓解心情,未归磨山用餐,选了外面一家粤菜馆。
全程,一如在磨山,男人伺候她用餐,无微不至的模样叫一旁的服务员看了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许是中午每吃多少,晚上较之平常多吃了些,惹得徐先生笑问:“心情不好胃口都半大了?”
安隅懒得回答这人的揶揄。
归磨山,车子开过警卫亭,安隅喊停了车辆,道了句想走走。
夏季山林虽说凉快,可蚊虫多,在来,徐太天今日穿着高跟鞋,不适合走走。
徐先生在三规劝,这人坚持。
无奈,只得陪着人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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