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替他谋求来的。”
众人皆知,赵家继女安隅并不受宠,且身在赵家多年深居简出,若非徐四少将人娶回家,只怕是无人知晓这继女的存在。
且婚礼不久前,有人隐隐爆出赵家对这继女并不友好,更甚是偶尔能听见打骂声,当然,这消息并未太过长久,极快被人删除。
但该知晓的人,知晓。
安隅与赵家关系如此薄弱,更甚是隐隐有些有仇的迹象,此时不缓解,且还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可换一个角度想,倘若是赵波办事不利,碍于关注率太高,阁下届时若是将人处罚了,还能落得一个大公无私的名头。
徐启政这话,让温平有一秒的愣怔,
“明白?”见温平久为回应,徐启政问了嘴。
温平一震,随即极快回应:“明白。”
赵家,二人道别,温平将行至门口台阶,被赵波一句话给唤住了步伐,只听他小心翼翼开口道:“不知阁下为何如此,烦请温秘书指点一二。”
话语直至,按照原先的剧本,温平只要道一句这是安律师替你谋求来的福利,这件事情本也该结束了。
可猛然间,温平脑海中出现的,是那日总统府院落里站在樱花树下的女子,她着一身棉麻长裙披散着长发的温婉模样,那样的安隅与在法庭上大刀阔斧舌战群儒的安隅不同。
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美好的不像话。
于是、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绕了个弯,又狠狠的收了回去。
“我是临时收到的消息,还请赵市长见谅。”
言罢,他转身离去,上车,坐在后座将掌心狠狠的往西装裤上按了按,擦去湿漉漉的汗水。
七点半,总统府停机坪处,温平跨步上飞机,此时,总统阁下与内阁成员早已到齐,就等他来。
走近,只见徐启政在翻看这手中的文件,冷冷问了句:“办妥了?”
温平点头。
实则,妥了吗?并没有。
若在古代,他的言行无疑是杀头之罪。
谎报、瞒报圣旨,轻则杀头,重则诛九族。
坐下,温平伸手倒了杯水,狠狠喝了两口。
压住心头的燥縢之意。
而这方,温平走后,赵波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清晨,温平亲自带着阁下的意思前来,说不震惊是假的。
昨日夜间,华铭在监狱暴毙,清晨,徐启政便将这个烫手山芋甩给自己,为何?
是允以重任吗?不见得。政途行到如今,最怕的是什么?
是凭空而降的灾祸,现在的他,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在往前一步,便能在权力之巅获得立足在之地。
他想伸手去高攀,前方若无人拉他,上不去。
可若是和后方有人在挖他的墙角,亦是如此。
华铭的这个案子,干的好,或许他能凭借着民众的高呼声往前够一够,
若干的不好,多年努力付之一炬。
徐启政将赵波逼上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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