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凑巧,用周让的话语来说,这大抵是老天给他们彼此的一次机会。
亦或许说,是给徐绍寒的一次机会。
这人,忍痛成全安隅的决心在某一瞬间起了反悔之意。
他素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今日,又怎会不抓紧?
安隅电话尚未挂断,徐绍寒推开阳台门进来,见她拿着手机面色稍显沉重,迈步过来,伸手将手机从她掌心拿开,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见是赵景尧。
直接接了过去。
“都处理好了?”男人开口问道,话语低沉。
“处理好了,”赵景尧许是没想到徐绍寒会接过安隅的电话,有一秒愣怔。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一锅端了,”赵景尧做事情素来雷厉风行,不喜拖泥带水,这话是告知。
并非询问,而徐绍寒也知晓。
j省,若一定要论东道主,赵景尧才是。
“都行,以你为主,”
今日的他格外好说话,许是心情好。
时隔许久,二人在同处一室,说不尴尬,是假的。
那些吵的天崩地裂的日子好似近在眼前。
是夜、徐先生站在床尾问徐太太:“洗澡吗?”
“洗、”她答,干脆利落,只因上午那场狂奔让她出了不少汗,不洗、难受。
“怎么洗?”徐先生目光落在她脚心上,问出了历史难题。
徐先生这个问题,问的巧妙,倘若是直接告知帮她洗,安隅必然会抵抗,索性,他将问题抛给安隅,让她自己决定。
既能不让自己好感下滑,又能解决问题。
安隅有那么一阵窘迫,她想了想:“擦伤,应该不碍事。”
闻言,徐先生眉头拧了拧,若是往常,这人该出言教育了,可今日,破天荒的,点了点头:“是不碍事。”
随后,且还侧了侧身子,大意是给她让路的意思。
瞧,徐先生多好说话?
不仅好说话,且还打的一手好牌,安隅凤眸睨了人一眼,见这人真的是给她让路的,她才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浴室,疼归疼,澡还是要洗的。
将下地才走两步,步伐微微虚晃。
水泥地磨破的脚心说不疼,是假的。
且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是难受。
潜意识里,她是想扶着床沿坐下去的,但徐先生的动作比他还快。
今日的他,不强势不霸道,好似一个等着自己闺女去撞墙的老父亲。
等她撞完了,知道疼了在去扶她。
“不该逞强别逞强,”这话,徐绍寒说的平淡,但话语之间的阴凉之气不难听出。
浴室内,浴缸里的水早已放好,就她眼下这情况,冲凉俨然不太合适。
此时、首都总统府,叶知秋着一身浅色毛衣站在花房中央,看着佣人们在给花草修剪枝叶,整个人温淡的好似不存在,那淡泊的神色俨然让人看不出她是一国总统夫人。
行至她如今的岁月,那些岁月的跌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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