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是藏不住的痛心之情。
这日,即便她妆容精致也难掩她面上疲倦,红色大衣并未衬托的她气色好些。
“早。”
“早,”二人平静招呼,徐子矜抬步离开。
却尚未走出两步,步伐停在徐落微的话语中。
她说:“事已成定局,放下、便是放过自己。”
徐子矜步伐顿住,缓缓转身,将平静的视线落在徐落微身上,望着她,目光沉沉如霭:“伤痛不再自己身上,所以才能说的这般轻巧。”
“岁月无路可退,人生也不可能重来,”放过自己何曾不是一件好事?徐落微的话,说的很平静,那是一众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语气,淡淡的,如同这清晨的薄雾笼罩在山头,温温柔柔,但却听着寒凉至极。
徐子矜闻言,冷笑从喉间溢出来,她望着徐落微,面色微微猩红:“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的便是天家人,可我现在却成为了像你们一样的人,你今日站在跟前如同救世主似的劝我豁达大度放过自己时,可曾想过我那悲惨的曾经?徐落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子矜说着,向前一步,隐忍的眸子落在徐落微身上,“你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现在,可却忘记了我那狼狈不堪的曾经,你劝我大度?放过自己,放过自己跟忘记自己的根本有何区别?有史为鉴、才可明得失。”
她冷怒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客气,反倒是怒气冲冲的。
好似在说下去,她会忍不住上去手撕了徐落微。
似是为了隐忍,她转身,欲要离开。
“他曾经或许只是短暂的心系于你,但你错把关心当爱情。”
错把关心当爱情?
这是何等残酷的话语?
无情、冷血、好似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的插进徐子矜的胸膛。
“错把愧疚当深情。”
关心、愧疚、这些词汇在平常或许只是平常的词语,可此时,是淬着毒的刀子。
锋利而带着剧毒。
“明知我脆弱不堪,他若不能许我将来便不该招惹我。”
“是你分不清爱情与关心的区别。”
此情无关风雨月。
徐绍寒对于徐子矜从来就不是爱情。
是她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弄混淆。
她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于此,久久不能出来,即便此时徐绍寒已觅得佳人,她依旧痴心不改。
徐子矜凝视着徐落微,浓如晨雾的视线中是挥散不开的浓稠。
良久,她冷笑一身,转身离开。
世人笑她太疯癫,她笑世人看不穿。
总统府清晨餐桌上,叶知秋面色平常的将视频看完,而后视线悠悠扫了眼徐启政,那一眼,带着冷嘲与不屑,更甚是冷漠。
徐启政如此精明之人,怎会看不见叶知秋眼里的不屑?
他伸手,将平板拿过去,看了眼视频,尚未看完,但面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这在清晨的总统府来说,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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