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带回总统府,转身回办公室后在这凛冽寒冬里喝了大杯冰水。
一杯冰水下去才将将压下他心头的颤栗。
“温秘书怎么了?”
他猛然回神,端着玻璃杯看了眼站在身后的同事,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且才问到,“进去多久了?”
这话,问的是阁下办公室里的客人。
“十来分钟,大抵还要些许时候。”
温平闻言,微点头。
算是知晓。
办公室里,徐启政的交谈被敲门声打断,温平轻缓推开门,未进入,仅是一眼便足以告知一切。
数十分钟后,办公室里的人出来,温平客客气气的将安隅请了进去。
临入门前,她侧眸看了眼温平。
许是他多想,那一眼,稍有些寒凉之意。
办公室内,泛着袅袅茶香。
徐启政今日摈去了一身政客气息,成了一个烹水煮茶之人。
安隅立于门前,未曾上前半步,徐启政未曾抬眸,手中工序不停,深沉的嗓音带着些许强势,“进来。”
安隅脚尖微动,缓缓挪步向前,才将行至沙发,徐启政将一杯泡好的普洱递过来,“尝尝,看我与你母亲,谁的手艺佳些。”
安隅端起杯子落在掌心,话语浅浅淡淡,“于茶艺,我一不精通,二无独到见解,充其量也只能品个口感而已,父亲问我,怕是白问。”
安隅话语将起,让徐启政拿着杯子的手僵了僵。
她这话,深意太浓。
充其量也只能品个口感而已?
倒是句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语。
“旁人怕是连口感都品不出来,”徐启政淡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而后伸手端起抿了口。
“谁知道呢!”她回应,将背脊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将姿态放松。
“流言蜚语准备如何?”徐启政直言开口,似是不准备打太极。
“您想让我如何?”安隅反问。
徐启政断不是那种闲来无事有时间找你聊天的人。
今日废了一番功夫将人弄来,只怕是内心早已将一切都算计的明白。
安隅这一句反问,问的直白。
掌间,上等青瓷白釉茶杯里冒着袅袅热气,一杯上等普洱在她掌间成了摆设。
若是喜茶之人,品这等好茶,怕是早已心花怒放了,可眼前,安隅未觉它有何不同之处,这感觉,同猪八戒吃人参果倒也差不多。
暴殄天物了。
“九几年,我去过一趟安城,彼时、尚且不是总统职位,同旁人一同去考察安城经济,初入那城,用民风质朴来形容似也不为过,安城是个宜养老生活之地,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话语至此,他端起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
滚烫的热茶从茶口倒出来,倒也是别有一番意境。
“首都这座城,外表看起来繁华亮丽,风光无限,是权利的中心点,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徐启政用安城与首都来作对比,欲要告知安隅的绝不淡淡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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