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自己知道。”
贺文陡然一个激灵，吓得脸色煞白。他连忙道：“我不敢，不敢。我马上去做。”
说着贺文小跑着出去了，娜塔莎一个人瞧着新闻报道的画面，轻轻拿起旁边茶几上的红酒摇晃着。
猩红的酒，猩红的唇，猩红的头发，还有她猩红的笑容。
娜塔莎狞笑起来，仿佛来自地狱的魔女。
……
陈轩经过努力，已经炼制了足够江宁市全市人民暂时控制病情的清毒散，全部交给张启东稀释。为了见证这一刻，他也拖着微微脱力的身子，来到了江宁市自来水厂。
这里便是供应全市生活饮水的地方，如今市里面的市长还有各个部门的领导都在这里。张启东作为陈轩的代表，正在向他们解释这个构想，得到了领导的一致赞同。
“好，那我们就赶紧开始投放吧。”领导大手一挥，通过了陈轩的想法，催促着赶紧实行。
两天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没有合过眼，如今听到有能够暂时控制的方法，自是喜不自胜一刻都不想耽误。
张启东这时看向陈轩，陈轩轻轻朝他摇摇头，张启东会意，干咳一声道：“暂时还不行。”
领导们一片哗然，惊愕道：“为什么不行！”
张启东面露难色，朝现场最大的领导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附耳过来，张启东耳语了一番以后，领导露出释然的神色。他“恩”了一声，便沉默不语了。
最大的领导都不发表意见了，下面的喽啰们自然也没啥好说的，他们只能大眼瞪小眼，静静的陪着领导等待。过了半个小时后，陈轩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电话会心的一笑，朝张启东点头。
张启东马上道：“可以了，大家准备，开始全城投放清毒散！”
“收到！”
早已蓄势待发的工作人员，把准备好的清毒散一股脑的全部先投放到自来水厂的过滤池里面，然后经由过滤池稀释，再通到江宁市全城的千家万户。
现场的领导们总算笑逐颜开，露出了两日未见过的笑容，他们集体热烈的鼓掌纪念这富有重大意义的一刻。
陈轩目视着清毒散投放下去后，他便从人群中悄悄的离开了。出了自来水厂，陈轩的第一件事便是给程小蝶打电话。
“程局，在哪儿呢？抓到了几个人？”陈轩开门见山的问。
程小蝶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抓到了五个，我现在带他们去警局，你可以直接到警局跟我会合。”
“好。”
陈轩马上开车去了警局，在门口静静的等候着程小蝶。不一会儿一辆平平无奇的面包车驶进来，程小蝶从副驾驶上面下来。她径直走到陈轩的车子前面，敲敲陈轩的车窗玻璃。
陈轩笑着下车，“程局，人呢？”
程小蝶指指面包车道：“在车里面。”
“太好了，我要去看看，到底是谁！”
陈轩正要往那边走，被程小蝶伸手拦住，程小蝶皱眉道：“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你怎么知道，有人会去自来水公司主管道那里？还试图向里面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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