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痛。在御史台里虽然受了一些欺辱,倒是身体也无事。”
郑智点了点头,直往后院而去,这硕大的童府,如今也显得格外的冷清,下人侍女仆役之类,一个都没有,唯有十几个护卫。便是这童府内的值钱东西,也被人搬空了。
郑智边走边打量左右,看得眉头大皱,院子里一些漂亮的草木都被人挖走了,只留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土坑。
“吴泽,你去打听一下,便看哪些人得了童府的东西,叫他们自己还回来,便是草木也给某一棵棵栽种好,若是死了一棵,抄家来偿还。若是有人敢私藏不还,直接灭门。”郑智话语狠厉非常,胸中的戾气似乎还未消解而去。
“遵命。”吴泽闻言点了点头,面色上倒是喜悦的,好好一个府邸,到得如今这番破败模样,让在这个院子里十几年的吴泽实在有些气愤,便是觉得郑智这般做极为有理。
童贯依旧在那个书房之内,只是这一回书房的门并未紧闭,而是半掩着。
郑智推门而入,童贯就坐在一张临时找来的椅子上,身边连案几都没有,只有一个木凳子上面放了一碗茶水。
眼前这个书房,郑智来过多次,屏风,满房间的书籍,案几,案几旁的卷轴,放卷轴的汝窑大瓷杠。。。。一切的一切,不剩一物。唯有满地的废纸,废纸也多是一些来往的书信,与他人无用,便被丢弃在这书房之内。
郑智躬身一礼,口中说道:“恩相可好?”
童贯拿起木凳子上的茶碗,喝得一口,砸吧几下口舌,似乎觉得味道极好,开口答道:“一切都挺好的,身体也无碍,兴许还能苟活一些年月。”
郑智似乎感受到了一种隔阂,这种隔阂来自与童贯的动作,也来自于童贯不咸不淡的语气。
“恩相,而今我入了东京,枢密院必然不能让别人掌控,不知恩相愿不愿意。。。”郑智开口问道。
只见童贯摆了摆手,“罢了,官场几十年,到了这般年纪能安然在家看花赏鱼,便也算是善始善终。如今不同以往了,争夺之世。某一个老太监掺和不来了。你如今入了东京,这天下也没有争得过你了,只要能解决了女真大金,你也大概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当初在河间,某也猜到会有今日。世事无常,蔡京王黼,杨戬梁师成,他们都走了,唯留某一人坐看夕阳,便也是落日余晖。”
童贯说道这里,停了停话语,面色忽然起了一些微笑,又道:“还是当年好啊,当年某还未净身,十六七岁年纪,食不果腹,在月明楼里做一个杂役,那一日苏学士登楼饮酒,酒后赋诗,又作文章。酒兴大起,与左右之人高声谈论,说当朝王相公变法之谬,当真意气风发。
过得几日王相公到得楼里,听得人谈苏学士之语,大怒之下,便把苏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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