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非但没有替母家求情,反而宽慰景文帝不必为难,庆安伯府不过一个小小的伯爷府,不必为他开先例。
于是,这道圣旨便到了庆安伯府。
但仔细说来,这样决绝的事情,归于情理,但从梅妃的身份来说,她毕竟是庆安伯府上的姑娘,如此决绝却有些不近人情,可当时却没有一个人怪她。
只因为当时圣旨下到庆安伯府后,梅妃便病了三日,茶饭不思,据伺候她的宫人说,那三日梅妃整日以泪洗面,嘴里念叨着是女儿不孝,害的父亲丢了官职,丢了颜面。
这样的话传到景文帝耳里,景文帝顿时起了怜惜之意。
许是为了补偿梅妃,从前隔一天来梅夕宫一趟的景文帝,近些日子夜夜都歇在梅夕宫。
也因此,梅妃盛宠俞浓,就连带梅妃膝下的六皇子都格外得景文帝青眼。近日,景文帝每每下朝,都特许六皇子去御书房待上一炷香的时间。在这期间,景文帝会顺带考考六皇子的功课,有时甚至会问他一些治国之道之类的问题。
可这样的问题......
本应该是身为储君的太子需要学习的东西。
太子,后黎未来的储君,从小学的是帝王策,习得是制衡术。可现在......在所有皇子之中,六皇子却忽然被留在御书房......
除却太子外,他是所有皇子中第一个能进入御书房的人。
也因此,所有朝臣都暗暗揣测景文帝这个举动是否另有含义。
渐渐的,朝臣分为两派,一派站在太子这边,一派站在六皇子身边。可毕竟太子从小就被当成储君在培养,所以站在他身后的朝臣还是占了大半。而六皇子身后的朝臣相对来说都是后起新秀,在朝堂里话语权太低微,但就是这个时候,身为礼部尚书的穆兰亭却递来了橄榄枝。
一心为六皇子谋划的梅妃自然来者不拒。
可是,礼部尚书提出的条件却......
站在屋子中央的黑衣人说完话便紧绷着身子低了头。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落,屋子里气氛骤然紧张,他虽低着头,却还是能感受到一道冷厉的眼神此时正在死死盯着他。
感受到这道眼神,黑衣人更加胆颤。
许久,头顶的目光忽然一收,黑衣人松口气,就听到梅妃将手里的镊子重重往小几上一放,冷哼一声道:“你去告诉礼部尚书就说最好配合本宫,不然就别怪本宫不念旧情。”
“前些日子穆晟做的那些事情,他真以为本宫一点都不知?他儿子想达成目的却以庆安伯府做筏子,以为本宫是死的不成?现在庆安伯府一夕湮灭,他那个宝贝儿子倒是置身事外了。”
“真以为本宫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笑话!”
梅妃声音冷的厉害,黑衣人莫名打了个哆嗦,忙道:“是,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还不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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