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见他如此,他眼神微眯,也不过一瞬,就出现在朱琦身边,同时一把捏着他的下巴,随后随着一阵骨头的脆响声,朱琦的惨叫声在屋子里骤然响起。
原来,王福竟是生生卸下了朱琦的下巴。
朱琦能跟在穆晟身边,就说明他武功自然差不到哪儿去。可此时在王福面前,竟然连咬碎嘴里的药包都来不及。可想而知王福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深,这也就不奇怪景文帝为什么每次出行只带王福一人。
门外,听到朱琦的惨叫声,景文帝目光沉沉的盯着厢房的方向,而穆兰亭则是低头站在景文帝身后,瞧着甚是恭敬。
“皇上,屋内并不是文太傅。”
就在这时,王福忽然迈步走出来,朝着景文帝的方向行一礼。
“不是?怎么可能?!”
景文帝尚未开口,褐衣小厮率先不敢置信的问出了口,这句话一出,却见王福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见此,褐衣小厮头皮一麻,许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许是......许是小的记错了也未可知,这王府大得很,小的记性不好......”
这句话说完,他又乖乖的低着头跪在地上,可一双眸子里却满是惊疑不定,以及恐慌。
是的,恐慌。
他现在总算知道害怕了。什么富贵险中求都是虚的,命都没了,为着那些个荣华富贵与滔天权势又有何用?
“人呢?”
景文帝静静站着,听见王福的话,他这才淡淡看褐衣小厮一眼,随后缓缓开了口。
“人奴才也带出来了。”
王福说完话,就侧身让开已经穿戴好衣物的朱琦两人,此时两人脑袋低垂,不敢抬头看景文帝。
“你们是何人?”
景文帝看着低着头的两人忽然缓缓开口,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穆兰亭在看见朱琦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怒。
“小个.....小个是......”
朱琦低着头,一向狰狞阴翳的眸子里,此时满是惊怕,因为被王福卸了下巴,他根本就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景文帝见此,看一眼王福。
王福解释道:“回皇上,奴才刚刚进去时,这个贼子竟然想吞毒自杀,奴才便只能卸了他的下巴。
景文帝见此点点头,又将眸子落在一旁的杨氏身上。
感受到景文帝的目光,杨氏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回皇上,奴家姓杨,此次前来胜京城乃是为了寻夫,可来了胜京城后才知道我家那口子早几年前就糟了意外不在人世了。“说到这里,杨氏抹了把眼泪又道:“幸而,幸而奴家之前种了善缘救过王爷一命,王爷垂怜,便将我与亡夫留下的一个孤女收养起来。”
“可谁知!”杨氏话音徒然尖利,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扭头一指朱琦道:“可谁知奴家竟被这个畜生占了身子!”这句话说完,杨氏不顾朱琦惊怒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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