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求，她竟是要让他卖？
杨柳心口一松，止不住笑意道：“掌柜的喝的是乙酒，我如今送过来的是丙酒，掌柜要不要尝尝？”
“稍等！我就去拿碗！”陈掌柜应了一句，快步朝着后院走去。
收回视线，发现屋子里众人目光都落在她的脸上。杨柳扯了笑脸，对着她们和善笑道：“各位夫人需要买酒不？我的酒可比京城其他酒都好，还便宜，你们家大老爷们定然喜欢的。”
“是不是真的啊？”买火柴的妇人将信将疑问道。
其他人买东西的夫人也颇为怀疑，其中一个声音道：“她卖酒的，自然说自己的最好。”
“对对对，若真好，为何她要拿来杂货铺卖？”
其他人听着颇有道理，一个个连连点头。
杨柳也不恼，只笑着道：“陈掌柜是爱酒之人，等会儿他便会尝尝，左右酒也不算贵，你们一人买个二两回去给老爷们儿试试呗，若是就来买，不好就算了，左右花不了多少钱。”
众妇人犹豫了会儿，好几个人想着等掌柜的尝了再说。
陈掌柜匆匆回来，看到铺子里还有四个之前的老客人一直没走，正要说话呢，就被杨柳叫了一声，他回过神，赶忙将瓢舀了一碗酒出来，品了一小口。
在口齿间兜转了几圈，许久才咽下去，皱了眉头：“是好酒，只是......”
“味道没胖子饭馆的酒味道醇厚吧？”杨柳接话。
既然杨柳说了，陈掌柜也不瞒着了，当下道：“胖子饭馆的酒极烈，酒香扑鼻，可你的酒与之相比稍显寡淡了些。”
“酒不好？”其中一个妇人问道。
另外一个年轻些的夫人颇为失望，“我早就说了好酒怎么会拿到杂货铺卖？算了，还得回家忙活呢。”
说完，抬腿就往外头走。
其他人见状也不再等了，抬腿就往外走。
眼见几人要走了，杨柳赶忙喊住几人：“几位夫人稍等。”
“还等什么呀，掌柜的都说不好了。”
“就是，还耽搁我工夫呢！”
几人颇为不高兴抬腿往外走，杨柳赶忙喊住她们，“左右都耽搁了，你们再等陈掌柜将话说完呗，若是一会儿你们想买，今儿你们几人买多少都只收一半的钱，如何？”
听到只收一半钱，四人又顿住了脚步，将目光落在陈掌柜的身上。
陈掌柜摇摇头，道：“还是不如胖子饭馆，味道差了些，不过比清酒好上不少。”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这儿卖不了，我们杂货铺卖的东西都是不太贵的，你的酒怕是卖不动......”
说着，他又连连摇头。
他们四人在胖子酒楼点了一坛子酒，可是花了十两银子！
舍得花如此多钱买酒喝的人如何会来他杂货铺买酒？还不都得去胖子饭馆了？再说，味道始终还差了点......
怕是“杨记醇酒”跟她没啥关系......
想到这儿，陈掌柜又是摇摇头，“要不你还是去粮店试试吧？”
杨柳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下笑着道：“陈掌柜过虑了，既然来你们杂货铺，自然不会卖太贵。胖子饭馆的是乙酒，我给陈掌柜的是丙酒，味道差了一点，价钱可是差很多的。”
说着，靠近了些陈掌柜，轻声跟他嘀咕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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