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人面前,稍微的表现出一点点的妥协,而这种妥协随后,便是以退为进。
只听温少道:“不管你怎么说,但是我们两个的谈话争锋相对的意味太浓,难以谈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是你对我,我对你,终究是懂的。”
周妁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道:“懂吗?”
温少道:“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有什么不懂的?”
“这世界上最难看透最难懂的,就是人心。”周妁道。
“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一直都在你的面前尽量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这一点你总归是知道的。”温少有些无奈。
周妁道:“话何必说这么满,其实大家都在变化。或许你没变,但是我变得面目全非了也说不定。”
温少怔了怔:“是那样子吗?”
周妁反问:“不是吗?”
温少便不说话了,拿起酒杯,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全部喝完,太阳穴忽然突突的刺痛起来,早年在部队里留下来的老毛病了,但是一直都在吃药,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作。
他放下杯子,手指轻轻的揉捏着太阳穴,周妁看着这一切,也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周妁才道:“既然很累,很辛苦,那么,就放下一些事情吧。”
温少手指垂下,眉头微拧,道:“如何放下?站在我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迫不得已。”
周妁嗤笑:“如果你不想做,谁敢为难你?”
温少再度怔住,只得换个话题,道:“陈珞应该是要来燕京了吧。”
周妁还是没多大的反应,道:“知道你的消息灵通。”
温少道:“他最近做的几件事情,哪一件不是引起四方轰动,这样的人物,想不关注都不行。”
“你关注他的目的是什么?”
温少伸手指了指周妁:“你!”
周妁沉默,拿起酒杯,泯了一口酒,然后就站了起来,边走边道:“受宠若惊。”
温少看着她的背景,看着薄薄的雾气之中淡淡的金光,旋即,收回视线,看着石桌上的那个酒杯,杯子里的酒液还在轻轻的晃动,但是人,却已经走的很远很远了。
他伸手将杯子抓过来,一点一点的,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地上,手指,抓着杯子,很用力,但是有些人,却是在渐渐的从他的掌心走出来,怎么也抓不住。
……
阳光刺入眼帘,眼皮子微微刺痛,陈珞睁开眼,看到躺在怀抱里的女人一眼。
温软的女人柔若无骨,抱在怀里,软绵绵的,似乎全无骨头,也没多少分量。
他轻轻移动了一下手臂,董倩就醒了过来,视线和他对上,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浴巾。
陈珞看一眼地下地毯上凌乱的食物和啤酒瓶,问道:“你抱我上来的。”
董倩点了点头:“你喝醉了。”
陈珞苦笑:“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会。”
董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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