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望向北面,那队来替班的人一定有问题,他回来时就纳闷,这伙人行为举止太整齐了。
王寡妇也被这喊杀声惊住了,像门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打起来了,快让我进去躲躲。”
喊杀声越来越近,俩人都很紧张。
“好的,我这就开。”
终于门被打开了,高二驴一个熟练闪身进去,然后快速关上门并插上。
二人贴着门口缝隙往外观察,即紧张害怕又好奇。
喊杀声过来了,一队队士兵从院门口路过,可以清晰听见甲胄碰撞声响。
二人被吓的连忙远离门口,幸好那些兵士没有冲入居民的家里。
其他居民也被惊醒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二人猫在屋里,被吓的情欲全消。
“如果这回平安没事,我就娶你。”高二驴握住王寡妇的手。
“真的?”
“当然,我高二驴什么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我不认的事,谁也让我认不了。我认的事,说也劝不了。”
响起了哭声。
“唉,咋还哭了。”
“有你这就话,我就值了。”
“什么值了?放心,回去我就准备。”高二驴拍着胸膛。
二人说着话,紧张感消了不少。
冲杀声减小,也没有了兵士的脚步声。
就这样缩在屋里的角落里,紧紧拥抱着睡着了。
城里的居民在担心了一夜后,并没有发生他们所担心的屠杀、抢劫、奸淫掳掠等事件。
清晨鸡鸣,晨雾渐起,整个县城多了朦胧之感。
有些居民开始打开门向外探视,有些人开始壮着胆子与街邻交谈。
“你听到昨晚的动静了吗?”
“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我正起夜,还没等尿呢,就传来了喊杀声,吓的我赶紧藏屋里。”
“我是被吓醒的,不怕你嘲笑,我在柜里呆了一夜。唉?什么味道?”
“哎呀,忘记换裤子了。”说着就跑回了屋。
独自留下邻居在雾中凌乱。
红彤彤的太阳终于显露了出来,白雾隐去了身形,闻喜城显示出面容。
“府君,这是毌丘兴,因要开城门被囚禁。”孙柳说道。
这是什么姓,霍东第一次听到这个姓氏。
“闻喜县丞毌丘兴,拜见府君。”
霍东两步快速到毌丘兴面前扶起他。
“如今闻喜不破不立,今日开始你为闻喜县令,为先安民,把王滨、林杰二人所夺之田返还尚在闻喜县的百姓。”
毌丘兴道:“府君如何判定此田是否有人冒领?”
霍东让人抬来一些竹简说道:“这些地契之主会清楚自家地契,识字的背内容,不识字的说特征,如有纠纷,可取乡邻为证。”
毌丘兴道:“定不负府君之托。”
霍东还安排人在县城里边走边喊。
“闻喜县令王滨、县丞林杰聚众谋逆,今已平定,只罪罚二人,余者不论。”
许多人还是不敢出去,把耳朵贴着门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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