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牙,什么都往嘴里送你,没东西里,就自己吮指头。”李氏想阻止,就瞧见阿一手中拿着朵粉红的绢花,就两手用力撕扯,还时不时抬头望向郑绥和李氏,咧嘴一笑,口水直往下淌,旁边的仆妇忙上前用手绢接住揩拭。
阿一是玩得不亦乐乎。
而李氏伸手想拿走那朵绢花,阿一不仅不放手,还啊啊起来,十分不满。
于是,郑绥对着李氏说道:“阿嫂,没事的,横竖有人在旁边看着,不让他往嘴里吃就是了。”
李氏只得叮嘱着旁边的婢女仆妇看紧点,拉着郑绥在身侧坐下,“熙熙,阿和来信了。”
“阿姐如今可好?”郑绥一听,侧头问道。
九月二十一,四娘郑纷成亲后,在荥阳住了一个月,便跟着宗侃回了南阳。
李氏脸上的笑容,从眉梢眼角舒展开来,声音也很响亮,甚至伴随着动听的欢愉,“阿和很好,阿和来信,说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郑绥几乎不可抑制地啊了一声,惊喜不已,尔后,也舒心地笑了起来,“真是喜事。”
“是一桩喜事。”李氏重述了一遍,她一接到信,就把消息告诉家中长辈了。
如今,家中太需要喜讯了。
自从十月份,五娘郑缡和诸葛六郎的婚期前夕,发生五娘郑缡逃婚的事件,整个郑家就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至此,仍不闻五娘踪影。
伯父郑渊因此病倒,至今仍卧病于床,伯母气得至今两个多月未踏出琅华园半步,家中一应大小事项,全部交给李氏和冯氏两人共同处理。
然而,郑家和诸葛家的联姻,并未因此取消,婚期延后两个月,五房郑十八郎君嫡长女三娘和诸葛六郎成亲,并以六娘郑慕为陪媵女。
五房三娘年十五。
郑六娘和阮家的婚事还刚下订,便已取消。
三娘出嫁后,阮七娘与五房练郎订亲。
练郎,五房,长房嫡长孙郑练。
家族之间的联姻并未终止,只是现今,五娘郑缡仍然在外,不知所踪,府里对外只宣称她病了。
伯母诸葛氏每每提起五娘,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只是在外面寻找的人,一直未寻到半点音信,又令人担心不已。
瞧见的李氏隐入沉思之中,郑绥几乎也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件事。
五娘郑缡离家出门前两天,郑绥还去望华园中看过五娘一遭,偏她就没察觉到半点异样,甚至,五娘离家的那封留书,前一天五娘交到她手中,吩咐她第三天再打开看,她就真傻傻的第三天才打开那封信。
若早知那封信的内容,当天拿到手,她就该看的。
这样,知道五娘的意图,早日让伯母阿嫂知晓,便能阻止五娘离开,也就没有后来的事,甚至没有现在担心。
这几个月,每每想及此事,郑绥就自责。
而除了郑绥自责外,府里另外一个自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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