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来了是不是?——好,下周一升旗,你们去主席台给我聊聊!尤其是你们俩,吴辙,夏星遥,上次就给我念了检讨的!你们俩这次去主席台上再念检讨!”
吴辙:“……”
夏星遥:“……”
夏星遥垂头丧气,低声念叨:“果然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吴辙忽然十分高兴地接:“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他最近刚背!
另一个男生:“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
夏星遥:“……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
吴辙:“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另一个男生节奏铿然播音腔大声朗诵:“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夏星遥看向他,他眼含热泪。
一时之间气氛非常感人,而……而李大广已经快被他们气晕了。
啧。太脆弱了。
吴辙想。
直到晚自习下课,李大广都没蹲到其他翘课的学生。十分愤怒地让蹲了半小时的男生们回头写检讨,写,写他妈的五千字!
贴到公告栏!
检讨主席台!
公告党中央!
夏星遥:“……”
运动会一向是学校的一件大事。
对普通班来说如此。
对实验班来说,大家的争夺重点是不要丢脸拿到年级倒数。
大家体育废柴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实验班没有体育生,各方面想拿成绩很难。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实验班众人也没有特别热衷于运动会,在开幕式结束之后就纷纷找了休息的位置开始看书刷题。
看台上,属于一班的角落一时间全是抱着书在看的可怕学魔,惹得很多人指指点点。
吴辙有一个跳高的项目,在检录前,他找到正在疯狂刷题的夏星遥,问:“儿子,你去看爸爸跳高吗?”
夏星遥头也不抬地问:“儿子叫谁?”
吴辙:“……你去不去啊?爸爸都要替你跑三千米了,你不去看有点过分了吧。”
“去就去。”夏星遥不耐烦地冲他翻白眼,“不是,吴辙,你现在话怎么这么多呢?我多么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你,是多么拘谨又真诚。”
旁边江乐池拍着大腿子狂笑:“拘谨又真诚?这是形容我辙哥的话吗?辙哥跟着俩词能挨得上边?!”
吴辙挥手赶他:“去去,我怎么就不拘谨真诚了?时至今日我依然拘谨真诚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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