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体，但现在的身体素质也强的吓人，即便不穿衣服也没有任何问题。
马天龙帮周可可找了一双鞋子，确定了周可可的人在过来，他也就没有后退，而是漫无目的在这里逛着。
他捡起地上的文件看了看，没有什么收获，索性就问周可可：“你们关注这里那么久，这里真是瘟疫或者病毒传播吗？”
周可可看着脚上的死人靴子，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这个国家在研究的东西，非常的危险。”
“不是病毒吗？”熊万山看着她脚上的靴子问道，要是他，他才不会穿死人的东西。
周可可又想了想：“说了你们也不懂，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反正这次的事故没有那么简单。”
马天龙知道，既然周可可敢穿死人靴子，应该不是他们担心的病毒了。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公理神座到底在干什么？”
周可可摊了摊手：“不知道。”她看着这个地下实验区，又说道：“我就是跟他们过来收集相关的资料而已。”
马天龙看着这个女的，他知道周可可一定知道很多东西。
这种人虽然看起来无脑可爱，但也很聪明，王二锤跟他说过。
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在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的事情他明显掺和不进去，也不想掺和。
他最多也就是好奇而已，他只是想找到老道士，问一问解除诅咒的事情。
不过就在他不问的时候，周可可又说话了：“我听说这里主要是研究基因编程，但发生了意外，最终导致全城陪葬。”
“不是张武？”马天龙有些疑惑。
周可可摇头：“早在他入住的时候，这里已经存在了。”
熊万山不知道什么基因编程，他只是个普通人，他说道：“编程就编程呗，只要没有病毒传染就好了，那些草是什么东西？怎么还能控制尸体？”
周可可没有立即回答，她看着这里的设施说道：“那些草不是东西，那是人。”
听见这句话，马天龙和熊万山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草是人？
草怎么是人？
“有些人就是不明白，以为自己的科技很厉害，连人都可以定制改造。”
“贪婪会使人变成恶魔，可是他们太低估人类这种精密的物种了，人怎么可能是轻而易举就改造的？”
“任何一个小小的改动，都可能产生链式反应，最终不可控。”
“你们看见的这些，就是贪婪的结果。”
“人类用自身做实验，妄想改变自身，这真的很可笑。”
周可可一时间说了很多，这些看似隐秘，又不是隐秘的东西。
马天龙有些好奇：“你说这些干什么？”
周可可看着他，问了个问题：“你们不是在除恶吗？为什么这种恶除不了？”
马天龙还是没想明白。
周可可又说道：“贪婪不是恶吗？我不觉得这是为了造福人类，这其实只是某些人自己的贪婪最终造成的灾难。你知道，全世界各地类似这种地方有多少吗？”
“很多吗？”熊万山随口问了一句。
周可可叹了叹气：“很多很多，不计其数。”
马天龙看着这个实验室，想起了走过来地方，想起了那些实验的人体。
“一开始只是用死囚，后来用难民，再后来抓特异者，你猜我的能力是怎么来的？”周可可说着说着，又问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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