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不上了。
一直到吃了晚饭,坐在一起喝茶消食的时候,秦业终于问了他最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姑爷,你与蔷儿还未成亲吧?”
先前,秦业一直以为自家儿子是陆战北的侍,毕竟稍微有些家底的人家都不会娶一个哥儿做正妻。
他看陆战北的穿着气质,家境应该是不错的,所以,就算是陆战北曾经说过蔷儿是他唯一的妻,他也知当是姑爷说的好话,而不是真话。
但是现在又不同了,儿子如今有一身本事,他可舍不得让儿子去给人做侍的。
所以,有些话肯定是要问说清楚才行。
陆战北可没有去想秦业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一听秦业说他跟长生还没有成亲,脸色立马就变了。
好似有种生怕这个便宜老丈人要抢他媳妇儿一样,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我与长生已经定亲了。”
就算是没有成亲,他与长生的名分也是定了的,这个可是有庚帖为证的。
陆战北之所以脸色不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和秦戕定婚的仪式有点儿太过简单。
既没有邀请亲朋好友,也没有那些个礼节,长生说是嫌麻烦直接就媒人来了家里一趟换了庚帖,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就把他给打发了。
陆战北深感委屈,总觉得长生是在敷衍他。
虽然后来他也从其他地方找回来了,但是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委屈。
特别是现在便宜老丈人问起来,他有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所以,刚才他是条件反射的就梗着脖子说了那么一句,声音还有些大,因为心虚。
秦业可不知道他这些委屈心虚,听到说是已经定了亲的,他心里踏实了。
陆大将军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既然是定了亲,那就不会有问题。
在儿子的终身大事上,秦业总算是放心了。
然后众人这才一人一句的聊起秦戕和陆战北的那些传言。
秦家的事解决得很快,第二日商家便领着商言,白承丰,又带着银子上门来赔礼道歉来了。
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林县令,林县令打着做证人的口号来巴结陆战北的。
昨天陆战北他们走后,商峻便问了白承丰。
白承丰当然是一点儿都没有隐瞒,如竹筒到豆子一般全都说了。
林县令要找商峻算账,自然是跟着一起听了。
知道陆战北不是钦差之后,林县令一直提着的心终于算是放心了。
虽然他还是想不明白圣上的令牌为什么会在陆战北的手里,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巴结陆战北的心。
陆战北不可能冒充圣上的令牌,这种事儿随便一个人送到京城,陆家都得灭族。
陆家又不是傻子,不会做这种自找死路的事儿。
不管那牌子是怎么来的,反正不会是假的就行。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便带了银子,携着赔礼登上了秦家的大门。
到了秦府,他们才知道,原来陆战北是秦业的儿婿,秦戕表示秦业的大儿子秦蔷。
难怪陆战北他们会住在秦家了,也难怪昨日在公堂之上,他们合谋对付秦家的时候,陆战北会帮他们出头。
也是他点儿背,本来是个好机会,结果让商家给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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