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俯在地,还口呼万岁。
百姓们顿时就愣怔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转折来得有些突然,而且他们一时还懵着,没有反应过来那句万岁。
公堂之上瞬间便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等到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也跟着呼万岁之后,其他愣怔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呼啦啦便跪了一地。
堂上只剩纸盒陆战北还站着,堂外也只有秦戕师徒四人还站着。
这一跪一喊,可是把趴在地上没能爬的起来的商峻给吓得不轻。
他脑中思绪万千,这人竟然是皇帝?
那他是不是死定了?
竟然当着万岁爷的面跟林县令一起,勾结冤枉秦家,这还不是找死是什么?
白承丰看着这个场面,更加懵了。
这陆老二什么时候又成了皇帝了?
难道就在他到江南这短短的一两个月,陆家就造反了吗?
这天变得也太快了吧!
除了林县令,大家都把陆战北当皇帝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就怕冒犯了天威。
陆战北觉得他今天也算是过了一回当皇帝的瘾了,然而,他觉得也就是那样,也没什么好稀罕的。
林县令跪了一阵,没有听到呼万岁之外的其他声音,这才抬起头来查看。
发现堂上并没有多出来任何一个人,还是刚才咆哮公堂的那个男人。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异常之处。
所有人都跪下了,那人却还站着,而且堂外还有四个人也没有跪。
那是不是他们就是拿出令牌来的人?
但是他又疑惑,这令牌是黄帝专有,就是皇室之中其他亲王皇子也是不能用的,怎么可能在他们手里?
他虽然十年没有回京,不曾见过新皇,但是他也知道皇帝已有三十,绝不是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这几年因为修炼的原因,陆战北看起来也要比同龄人要年轻一些,如今他二十三,看起来也不过刚刚二十差不多。
就他这副模样,根本不可能是皇帝本人。
林县令心头千回百转,心想,这人就算不是皇帝,也应该是皇帝身边亲近信任的人。
亲王?钦差?
唯有这两种可能,不然皇帝不会把这种东西交给一般人。
林县令再三打量陆战北,他最终得出结论,这人应该是钦差。
但是,这些日子,也没有消息说会有钦差来啊?
而且,最近江南也没有出什么事儿,怎么就来了钦差了?
还是微服私访!
林县令想得差不多,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跪着,这才站起来。
一脸讨好献媚,“贵人,恕下官眼拙刚才没有认出贵人来,不知贵人来抚州可是有要是要办?若是用得着下官的地方,还请大人开口,下官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林县令果然不亏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猜想陆战北是微服出巡,便直接就不说穿他的身份,只称呼他为贵人。
只可以,他想错了。
陆战北既不是亲王,也不是钦差。
陆战北没他想得那么复杂,他也知道这林县令只是认出了令牌,被令牌吓住了,这才胡乱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不过,不管他怎么猜的,陆战北也没打算解释。
“接着审你的案,再磨蹭下去,晚饭还吃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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