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之后,她看了看时间,也该去剧组了。
而她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她家门外的沈宴。
光线昏暗的楼道里,两个保镖正面无表情地守在门边,而沈宴半倚在门边,烟黑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眉目俊美,外面披着件深色外套,他低着头看手机,似乎是在看股市曲线,一边看一边等她,不知道已经等了她多久。
一开门看到沈宴也在,阮知微怔了下“你怎么来了……”
“咳,”沈宴听见声音,抬眼见她,随后,他不自然地偏过脸,先往电梯方向走去“不放心你,早上也送你过去,走吧。”
沈宴没说的是,他早上做了个噩梦,是被惊醒的。
他梦到浓硫酸泼到了阮知微身上,梦里他的嘶嚎和绝望就像真实发生的一样,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醒来之后,他立刻给警局打电话询问进展,警察还没找到那个人,沈宴再待不下去,直接赶来了阮知微家门口,等她出门。
现在看到阮知微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沈宴才觉得噩梦的余靥终于彻底消失,他也安心了下来。
“跟上来。”“恩。”
阮知微关好门,和沈宴、保镖他们一起进了电梯,按下1楼的按钮后,四个人都静默地看着电梯上的数字缓慢变化。
红色的数字一跳一跳的,变换着数字,阮知微想了想,轻轻垂了眸子,她把手上的保温盒递给沈宴,低眉顺眼道“给你的。”
“给我的?”沈宴明显有些讶异。
“恩。”说完,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了。
沈宴接过保温盒,小心翼翼地打开,保温盒盖一被掀开,浓郁的米香味便飘了出来,熟悉的小米粥展现在眼前,沈宴一时间只觉得眼睛被这粥的热气都熏热了。
是阮知微,给他,熬的粥。
眼眶发热。
他终于等到了阮知微再次主动给他熬粥的一天,这么一想,那天雪夜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差点死也没事,因为值得。
他珍而重之的把保温盒盖盖上,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沈宴尽力让自己开心得不要那么明显“我一会慢慢吃。”
顿了顿,他又问阮知微“是你亲手做的吗?”
问的时候,他唇边上扬的弧度已经压不住了。
阮知微都不想回他的话,她家又没有保姆,不是她又能是谁?
沈宴很快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他唇边染上越来越多的笑意,他自己点了点头,回答道“肯定是你,粥有你的味道。”
那两个保镖都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为沈宴孩子气的自语感到好笑,什么时候粥还有味道了。
阮知微虽然没回答沈宴的话,但是电梯的镜面里映着她的脸——
她的唇角,分明也是上翘着的。
电梯很快到了1楼。
沈宴小心地拿着保温盒,似乎唯恐保温盒磕了碰了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拿的是什么无价之宝。
阮知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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