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命我身边的人给下毒,让我浑身溃烂,奇痒无比,目的就是让我说出陶瓷里面的玄机和奥秘。”
沧满十分肯定地说:“你没说。”
莫海窑点点头。
沧满说:“你这人呀,看着精明无比,实则很傻,生死关头,保命重要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我,我就说,等好了在收拾这帮孙子。”
莫海窑说:“我说了,死的更快,莫海陶派人不停地给我用药,日夜折磨我,他不会让我活着的。”
沧满说:“这人这么兽性?你好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呀!”
莫海窑说:“父亲都不行,手足又如何。”
谷雨忍不住开口说:“莫海陶十分恶毒,少爷不说出陶瓷的秘密,他就给一块木炭塞进了少爷的喉咙。”
“啊?”
“啊?”
一直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尚汐也吓的汗毛倒竖,“木炭若塞入喉咙,还能说话吗?”
莫海窑说:“快燃尽的木炭,没造成我失声。”
谷雨说:“谁说的,你这是近半年才能说话的。”
尚汐说:“莫家父子太恶毒了。”
沧满附和说:“太恶毒了。”
程风问莫海窑:“莫家散布你早已经死了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莫海窑笑着说:“我就死在木炭进入我喉咙那个夜里,第二日,莫家给我打扮丧事,为了表达他失去长子那沉痛的心情,莫老爷三番五次哭背气。”
“此人太会演戏了。”
尚汐说:“那你是如何复活的?”
“是谷雨救了我。”
那时他还不知道莫府里面有谷雨这样的一个下人,毕竟莫家在册的下人过百。
当时谷雨只是一个喂马的小孩。
他夜里出来尿尿,看见莫家的两个下人抬着一个席子从莫海窑住的那个院子走了出来,席子里面他清晰地听见有人在呻吟,但是抬着席子的两人脚步十分的匆忙,看起来很着急,还伴有点做贼的样子。
谷雨胆子不大,但是好奇心强,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就跟了出去。
走出去很远,来到一处很荒凉的地方,才见那两个家丁把裹着人的席子扔在了地上。
谷雨躲在暗处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看见两个人家丁开始挖坑的时候,他后悔了,他早已吓的冷汗涔涔。
当坑挖好的时候,两名家丁丝毫没有犹豫就把席子里面还在挣扎的人给丢了进去,然后用刚刚挖出来的土把坑填上。
他是眼睁睁地看了莫海窑被活埋了的全过程。
两个家丁一走,他就胆战心惊地开始挖人。
他心里害怕,但是也没停下来继续挖人。
虽然不知道被埋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是活的,所以他就想挖。
当把莫海窑挖出来的时候发现人还活着,谷雨松了一口气,那时天色很暗,借着下弦月的月光他也没看清莫海窑那张恐怖的脸。
“唉,你是谁呀?是莫家的哪个下人呀?你犯了什么错误呀?他们这样对待你?”
问了很多问题,莫海窑一个都没有回答他,最后他才知道,这人是个哑巴。
“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赶快跑路吧,我得回莫家了,被人发现我得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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