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掉么?”
赵炳坤,你可知罪!
赵炳坤惊恐后退,害怕得声音都已经失声。
宗师初期……
一旁的两名美妓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门外的仆从也是不知所措,刚想要出去告密,但还没走两步就被两名身形高大的龙雀军给堵了回来。
陈衍冷冽的眸光看向大堂主位上如坐针毡、面色苍白赵炳坤上,语气淡淡的开口道:
因为门口处,化身乙木灵体早已施法,一道散发碧绿荧光的透明屏障将整个大堂都笼罩其中,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半分。
陈衍的脚步和声音都很轻,更很慢。
特别是整個崂山道都在搜寻少年行踪,整个长泽郡官府豪族都在寻找少年下落的这个档口,当少年出现在赵炳坤眼前时,可想而知带给赵炳坤的冲击力。
但饮酒醉梦不代表赵炳坤他没有看过陈衍的画像,至少对于这位如此年轻就坐上镇抚使之位,号称武朝最年轻镇抚使的陈衍,赵炳坤要不嫉妒那肯定是假的。
“想逃?”
赵炳坤当然是也得到了指令,但是他头上还有更大一头的田家与邓家,手上没权,手下又没人,整个长泽郡监天司形同虚设,只是个空头司令的赵炳坤自是对这命令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只一个下按,就抓住其后颈肉。
只见陈衍说完,抬起头,冷漠的看向主位上的赵炳坤,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赵炳坤,你可知罪?”
陈衍眸光微敛,根本不怕赵炳坤的声音会吸引到堂外人的注意。
陈衍的力气何其之大?
九匹龙象之力,五指之间,力有千钧!
将湘州指挥使的授章挂在腰间,陈衍面容冷漠如冰,一步一步走向赵炳坤。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就如同惊雷一般在赵炳坤的耳畔炸响,吓得赵炳坤“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
随着少年的不断逼近,赵炳坤终于承受不住,一声惊慌尖叫,转身就朝着后堂逃去,同时嘴里大喊:
“陈衍在此!陈衍在此!!!”
赵炳坤觉得这一定是假的,但是迎上少年那冷漠的目光,却又是不得不相信。
“崂山道?”
赵炳坤唇角颤抖,眼睛圆瞪,惊骇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伸手指着少年,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这少年不是才破格任命湘西郡镇抚使吗?
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授予了湘州指挥使的职位?!!!
“咔嚓——”
“湘州指挥使授章?!!!怎么可能??!!!”
朝廷怎会立一少年为一州指挥使?!
指挥使一职,放在前朝就是封疆大吏,要知整个武朝九州也才九名指挥使罢了。
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叫赵炳坤的脸色苍白一分,说到最后,赵炳坤更是已经额头冷汗如雨,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几乎是颤抖的道:
“陈……陈大人,我……”
“不……不……”
可就是这样的存在,坐上了长泽郡监天司镇抚使一位,统领全军飞鱼卫,降妖除魔,护卫一方……
“长泽郡镇抚使赵炳坤,长泽郡府君田学林之婿,承平十三年四月,强占秭归县李氏家产,淫辱其妻女;
五月,当街掳走更夫徐某的女儿,当场打死徐某,其女不甘受辱,翌日投井自尽;
六月……”
说出的话却是如打出的棉花一般软绵无力。
音波回荡间,整座大堂似被寒流笼罩,上至赵炳坤,下至仆从美妓,身子皆是一颤。
随手一掼。
他跌坐在地上害怕得连连往后爬,却是被身后的座椅给抵住,眼见着少年接近,他死死的抓住桌角,眼含恐惧的道:
陈衍冷声说完,随手一抓,掀起的气流罡风已将桌椅木屑荡开,五指所向,竟似有肉眼可见的气浪排开。
“陈陈陈……陈衍!!!”
赵炳坤的眼睛猛然一瞪,两眼暴凸,遍布血丝,脖颈就像是一滩烂肉般耷拉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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