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刚在会议室里坐下,为首的中年女人抹着眼泪哭诉:
“陈先生,我们这一大家人,没朝山我们可怎么活啊?求求您,让他回家吧...”
“闭嘴,不许哭,想谈就好好说!”陈元一声爆喝,女人孩子吓了一跳,都闭上了嘴巴。
“玲奈小麦,给她们上几杯茶。”陈元边说,边点了一支烟,问女人:“是谁告诉你窦朝山被关在这儿的?”
“焦总说的,他说为了救朝山被您砍断胳膊,他也无力救朝山了。”老女人抹着眼泪。
陈元心中暗骂焦荣金颠倒黑白,明明自己是被害者,姓焦的倒好,说成自己是恶人,他为了救人丢了条胳膊。
等平玲奈、龚麦和吕湘把茶水给他们端上,陈元指了指茶杯,说:
“不用急,你们喝点水,我们慢慢聊。”
“陈先生,我喝不下,呜呜...”中年女人看了眼茶水,就又开始哭泣。
“再哭我就把你们都关起来,把你们的儿女也关起来!”陈元一拍桌子。
“不要啊,陈先生,我不哭了,您别发火!”
陈元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窦朝山伙同兽化运动组织、山海会和焦家在海王岛刺杀我,结果自己不小心被炸伤,还是我心善救了他...”
“我也不是非要扣着他,救人的恩情就不说了,餐费也算了,治疗费总不能我搭吧?”
“陈先生,治疗费是多少钱?我们掏。”几个女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他提出这个要求。
“呃......也没多少,一支器官再生剂,一支肌体活力剂,外加82天的护理费,嗯,就算80天......零头也不要了,算两干万吧!”
陈元煞有介事地算了半天,最终说了一个让窦家人心惊胆战的数字。
“陈先生,我家哪有这么多钱呐......”中年女人哭丧着脸,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陈元当然知道她家没这么多钱,也懒得听她念叨,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的抽着,心中琢磨着窦朝山怎么处理。
江小茵面色古怪,一双妙目看着不知道在神游何方的陈元,看看一群被唬得惊慌失措的窦家人,心中突然有种滑稽的感觉。
“陈先生,陈先生。”中年女人足足唠叨了十几分钟,这才告一段落,发现对面这位一副沉思状。
“哦,说完了?”陈元回过神来,如梦方醒:“这样吧,你们尽快把钱拿过来。”
“这怎么行?陈先生,我们真的凑不出这么多钱啊。”中年女人一听就急了。
“那就让窦朝山给我干活还钱,什么时候钱还清了,他就自由了。”
“别,别,陈先生,这怎么行?”中年女人还想争辩。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想干啥?啊?”陈元重重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呜呜......求求您,您看我们这一家女儿小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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