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更何况孩子还在她的肚子里,我们无法证明这孩子不是兄长的骨血,若是贸然这么去说了,反而是打草惊蛇。”
裴瑞泽没什么脑子,想一出是一出的,又觉着蒋氏说的有道理,便又坐了回来。
“那夫人你可有何妙计?”
蒋氏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夫君你不是说,兄长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并没有那么高兴吗?倘若,关于这个孩子是野种的消息,在府中传扬开来,你说,兄长他会不会越发怀疑呢?”
“如此一来,根本就不需要我们亲自来动手,兄长疑心,必然会去调查,倘若真的被我们给猜中了,她身败名裂,必死无疑!”
次日,天晴云清。
镇国将军府有一块非常宽敞的马场,绿茵葱葱,风景怡然。
裴景庭每隔几日,便会来此锻炼。
马术、骑射、剑术、刀法等等,一样不落。
在与闻时野单挑了一轮,将其完虐后,闻时野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连连摆手。
“不行了我不行了,可恶,明明我都是针对你的武功路数来练的,但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裴景庭轻飘飘道:“天下武功,唯变数不可破,若是你能少点儿花招式,还能多撑一会儿。”
“武功打的不漂亮有什么意思,除了你这个非人,老子何时在旁人手底下输过?”
闻时野盘坐起,“话说回来,景庭你最近很不对劲呀,应该来说,是从一个月前开始,你就心情似乎特别好?你看你看,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勾唇笑,你一定有鬼!说,你背着我是不是有其他狗子了?”
前一秒还说自己不行了的闻时野,八卦起来又立时有了精神,跃起来想去勾裴景庭的肩膀。
被他一记冷眼扫过来,又讪讪的收回,摸摸鼻尖。
见他不语,闻时野自动发散思维,“莫不成……是谢娘子?一定是和她有关,除了她之外,就没人能让你的情绪如此外泄了!”
“有这个闲工夫八卦,不如多练几招真功夫,也就不用在我手下输得这么快又这么惨了。”
闻时野:“……”
啊可恶,虽然很想反驳,但却没有反驳的理由!
裴景庭吹了声口哨,枣红赤兔马飞奔而来,他利落的翻身上马。
刚骑出了一段距离,便见楚河骑马飞奔而来。
“爷,刚从宣阳侯府得到了消息,谢娘子有孕了,整个侯府都已经传开了!”
裴景庭紧急一勒缰绳。
闻时野叉腰刚歇好,正打算上马追上裴景庭,便听见了一声嘶鸣。
扭头看去,便见不远处,赤兔马高高翘起马蹄子,而下一瞬,裴景庭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景庭!”
闻时野当场傻眼了,慌忙飞奔过去。
幸而楚河就在一旁,及时将裴景庭给扶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没摔坏吧?怎么回事,景庭你怎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不应该啊?”
裴景庭的马术可是从小由闻大将军教导的,和同样是闻大将军教,并且身为亲儿子的闻时野相比,足足甩了他一条街。
粗俗来说,狗能改得了吃屎,裴景庭都不可能会失误从马背上摔下来。
“其他事改日再议。”
顾不上染了一身尘土,裴景庭重新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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