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东插腰说：“我是警察，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嘛！坏小孩，是会被抓起来坐牢的。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坏小孩。”
可能是迫于大人的威严，小孩子纷纷低下头来说：“对不起。”
“你可以原谅他们吗？”许向东蹲下身来，看着哭着正凶的小孩子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孩反倒哭得越凶了。
“你怎么了？”许向东温柔地说，还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来，放在他手心里。
“他会被恶鬼抓走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有些愧疚地说。
哭着的小孩子一听这话，哭着喊着说：“我不要被恶鬼抓走，我要爸爸妈妈。”
高家明和许向东面面相觑，什么恶鬼，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们谁能告诉我是什么样子的恶鬼吗？”高家明蹲下身来，环视了那一群孩子问。
离高家明最近的小孩子拉了拉他的衣服说：“这房间里住了只恶鬼，一到晚上就跑出来吃小孩子。我妈妈说哪个小孩子不听话，就会被恶鬼抓走了。”
“你们在这里干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从楼梯口走上来，见一大群孩子说。
因为高家明两人都是蹲着的，被那群孩子挡住了，她并没有看见。
直到她走近了，才发现两人，还有站在他们身后哭着的小孩子。
“你们又欺负小奇了。”那妇人瞪了那群孩子一眼，以至于那群孩子什么也不管，跑了。
“你好，我是刑侦队的高家明，这是我同事许向东。刚才我们听见小孩子哭就过来看一下。这孩子是你的吗？”高家明见那妇人把被称作小奇的孩子拉到身旁，还拿手帕帮他擦眼泪，便问她。
她摇了摇头说：“我叫赵星星，这小孩是我们隔壁家的。因为家里是单亲，这里的小孩子老喜欢欺负他。”
“刚才小孩子说这房间里住着恶鬼是怎么回事呀？”高家明指着身后的房间问。
赵星星脸上顿时有些阴沉。
她蹲下身来和小奇说：“小奇，你先回家去，待会儿我让小梅找你玩。”
小奇点了点头，往楼梯右侧的第三间房里跑去。
“我是最近刚搬过来的，对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听他们说早先这里住了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老人家脾气古怪，邻居们都不喜欢他，也就不去他家串门。老人家的子女也不孝顺，没怎么来看过他。有一次，老人家在屋里摔倒了，撞到了头，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死的那天晚上，楼上的衣服被风刮到他家窗台上了，楼上的租客便敲他的门，想要把衣服拿回来，但是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应门，就从隔壁的窗台那边爬过去，发现老人家死在自己的客厅里。”赵星星絮絮叨叨地说，仿佛当时她就在现场一样。
许向东有些不明白地问：“难道说他就是那个恶鬼。”
赵星星神色有些不自然，仿佛自己说的话会被鬼听了去。
她把高家明两人拉到离那房间有十米远的距离说：“别被他听见了。前几天，楼上不是发生命案吗？邻居们都说是楼上的租客之前招惹了那恶鬼，所以才死的。”
高家明和许向东彼此看了一眼，实在是想不通会有这样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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