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名妖族至尊？”
沐辰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觉自己的推测多半不会有错，水老就是一名妖族的至尊！
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于他为何会妖族的真法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原来他身边一直都伴着一名至尊！
天呐，他有些懵，觉得不可想象，这简直跟身在梦里一样，很不真实。
同时，他也很有怨念，觉得水老很不厚道。
既然身为至尊，哪怕是元神残缺，无比的虚弱，想必也是通晓修炼界诸多事情的。
可是，这些年来，他很少主动指点，有些时候甚至还刻意装着不知道不懂的样子，那时候沐辰还真信了，现在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不懂？
下界的事情，堂堂妖族至尊有什么看不透看不明的？任何事情都难逃他的法眼，怎么可能看不通透。
“你小子不要在这里胡乱臆测，老夫有你想的那么不厚道吗？”水老寄居在沐辰的身体，跟他的元神靠得很近，而沐辰此刻并未设防，便被他给洞悉了内心的想法。
“本来就不厚道，做人不能太水老！”
沐辰很愤懑。
“你小子懂什么，能帮到你的地方，老夫也就只有几次没有出手，那是因为想要你通过自己的手段去解决困难。其他的时候，老夫的确是无能为力。你以为至尊就是万能的吗？老夫当年没有去古地，却被宇宙深处伸出的一只手给打残了，本源都被震裂，只有一缕虚弱的元神远遁，苟延残喘……”
“往事不堪回首，老夫永远都不想记起当年的事情，那是奇耻大辱！好歹老夫从圣境圆满起步，至尊路已走到绝巅，最终却这样落幕……”
沐辰心中巨震，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水老以圣境圆满为起点，将至尊路走到了绝巅，那么他在当年的那批至尊当中也能算是比较出众的了。
然而就是这样平日可以俯视万界的人物，居然被一只从宇宙深处探出的大手，直接打到本源崩溃，简直不可想象！
出手的人的有多么强大才至于如此？
“你也不要奇怪，如老夫这样的至尊，在无上存在的面前真的就只是强壮的蚂蚁而已。无上存在那个领域，能称之为无上，那是真的在至尊之上！”
沐辰心中滔天骇浪，久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无上存在与你之间有多少个境界差距？”
“这个不好说，因为至尊领域本来就相对比较模糊。”水老说到这里微微沉吟，而后说道：“我当年初入神禁，这样来算的话，与无上存在之间应该有两个境界的差距。而那天狼至尊，他在神禁领域都是佼佼者，与无上存在间的差距应该只相隔一个境界……”
“我明白了……”
沐辰心中莫名沉重，无上存在他早就听水老说起过了，但是现在才知道，无上存在与至尊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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