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轻的温迪戈巫师。
但林妖眸中红光闪烁,体型增幅着不断变大,最后身高增幅到五米,肩膀同样变的更加宽阔,整个人变得更具压迫力,稳稳地压住了博卓卡斯替。
“你是怎么做到的?”
博卓卡斯替的眸子睁得老大。
“想学吗?”林妖恶狠狠地掰弄着博卓卡斯替的头颅,但博卓卡斯替也反应过来再一次的发起了反击。
但体型变大并不意味着重量同样增加了,在付出数次被重击作为代价后成功地摆脱了林妖的压制,再一次地开启了反攻。
他们的就这样扭打着,博卓卡斯替在发泄着自己的生命中连绵不断的郁结。
族群,妻子,孩子
一个个的离开他。
他在痛击着林妖,另一位温迪戈,却也仿佛在痛击着自己。
“呼。”
在下一轮的扭打后,两人各自松开了彼此的衣服和鹿角,仰靠在树边。
“放松了一些吗?”
林妖解开自己的袍子,看着了身上大块大块的淤青。
真是过分啊!欺负他没有着甲是吧?
“对不起。”
“你就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就掐灭那畅快之感?那我这顿打岂不是白挨了?”
“爽朗一些吧,明明是个战士却不做到酣畅淋漓敢爱敢恨?整天都憋着郁闷不说出来?会把自己憋坏了的。”
“不,族群需要一个坚定的首领,游击队需要一个沉稳的领袖,感染者需要一面沉重的盾,我不能向任何人分享着自己的负面情绪,分享着自己的不安和迷茫,我若是表现出了负面情绪,大家的崩溃将会在一瞬间。”
博卓卡斯替低下头,向着自己的同族吐露着自己日积月累的压力。
“在这片冻土上,真正需要的或许不是一腔热火,而是比冻土更冰冷的心,乃至于手段。”
“我在乌萨斯的土地上看透了太多的背叛和欺骗,我也有过愤怒,但转念一想。”
“这样的穷山恶水,怎会存在那么多有教养有文化明事理的人呢?”
“更多人都只是想要自己更好的活下去,而我只能选择将那些人惩处,吊死。”
博卓卡斯替叹息着,他做不到教化,只能斩除他们,治标不治本。
“但你还是选择了一腔热血的塔露拉?”
“我在想,若是我作为冰冷的盾和约束的力量,塔露拉作为炙热的火,是否真的能改变这片冻原?”
“呼,虽然不喜政治,但你们或许需要一次对策,一次将所有不协感染者清洗,让他们送死的对策。”
林妖并没有建议,他只是有些不满而冷漠的嘟囔着。
“你的意思是,保证整合运动的纯净?”
“不然呢?冰冷的盾和一腔热血或许是存在冲突的,尤其是你这样的老顽固根本就不会和人好好沟通,嗯?”
林妖的手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他目光一瞥,看到的是一瓶酒。
而博卓卡斯替则是已经开始痛饮了。
“呼,这酒真够辣的。”
林妖同样没有小口小口的喝,而是一口气地开怀畅饮。
“我过去见到过一次炎国来调查邪魔的天师,他们的酒很辣狠辣。”
“你说的应该是白酒?烧刀子确实辣,就像喉咙里塞了刀子一样,要不要试试这个?我寻思这个下去一把,再配上酒,可能和烧刀子差不多的感觉。”
林妖递出了一把辣椒。
“不了,我并非喜欢折磨自己的苦行者。”
博卓卡斯替从心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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