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你们只被允许着坐视他们所行,并且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
“如果你们认为自己还是我的利刃的话,那么‘乌萨斯的内卫’也该如此。”费奥多尔眼神中充满了骄傲与愤怒。
皇帝的利刃,还是乌萨斯的内卫,他只给了面前五人一个选择。
“是!”
皇帝的利刃们领命退去,大厅连接着办公室的门扉打开了。
“伊斯拉姆·维特,我最亲爱的帝国议长,今天一事的结果,你看如何?”
“陛下......”
维特略有些迟疑。
“维特,向我直抒胸襟,我的胸膛如今就像冬日里久未点燃的壁炉,只有坦诚的话语才肯教我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哪怕那些令人不快的事实确实会伤透我的心也一样。”
“我的陛下,您对内卫...利刃们这样说话未免有些太激进了。”
维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哼!维特,内卫们失败了,这样的机会是多么的难得,我不会放弃这点醒他们的机会,我亦不相信他们胆敢杀死我,然后自己登上王座驾驭这个庞然大物,收拾这个糟糕的烂摊子!”
“是的,内卫们需要一位王,否则他们会各自追寻着自己眼中的乌萨斯未来而散场。”
“所以,‘皇帝的利刃’该优先于‘乌萨斯的内卫’!”
“抱歉,维特,我今天确实过于得意了,我给冷静下来思索着自己言辞所带来的可能性。”
终于,少年皇帝抚平了内心那激昂的情绪。
“那温迪戈和血魔背后是卡兹戴尔,还有被萨卡兹掌控宣称的维多利亚,小心为上。”
“乌萨斯和维多利亚的边境摩擦一直存在着。”
维特提醒道。
“我明白,利刃们会观察他们,维特,你也要观察他们,如果他们的举动符合我的想法的话,我想我要找到和他们进行交流的机会,乃至于在某些目标上达成共识。”
费奥多尔手掌轻抚胸膛。
“我们想让感染者摆脱现有处境,想让乌萨斯社会摆脱重重的矛盾,很难,对吗?”
“是的,当初在大叛乱时期发生的一切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哪怕我坚决反对采取那样的手段,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血淋淋的警告和更直白的恐怖才能震慑习惯给别人带去恐怖的人。”
维特点头,语气中充斥着疲惫和沮丧。
“唉,真是不可思议,难道就只有这些恶毒的传统才能震慑那群无知又目光短浅的呆瓜?难道我们帝国的剑与盾就是被这些蛆虫握在手里的吗?”
少年皇帝敲碎了椅子的一角,连带着自己的手掌被刺破。
“陛下,这些都不会是您的问题,无论如何,都不该由您承担恶果。”
“我知道,但我现在只能坐在这里发泄自己的无能狂怒啊!维特!”
费奥多尔将手掌掩在了衣服的袖子下。
“去把卡兹戴尔的一切相关宗卷都从乌萨斯的浩荡历史中翻出,希望我们和卡兹戴尔未有矛盾......”
“希望一切都能顺着您的意志发展,我的陛下。”
维特抹了抹眼中的担忧,点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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