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与三爷打上一架,与自己曾经深爱男人来个生死相搏,亦或者扇他两耳光?
可那又解决什么问题。
一个人从骨子里坏了,已经无可救药。
“柳丫头,怎么样,我说胡三绺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义薄云天三爷,这回你见识到了吧?”而随着我这很没命奔跑,一个身影很突兀出现在我面前了。
“跟你有关系吗?”我瞅瞅他,满眼喷,火道。
“哈哈哈哈哈……柳丫头,事实胜于雄辩,这回你知道谁是对你好的人吧,是你黄爷爷我,怎么样,上次所谈之事,要不要考虑考虑?”随着我满眼喷,火很厌憎说,来人腆着一张老脸道。
“可以啊,我在考虑要怎样拧下你那颗脑袋!”我一声很憎恶说,瞅瞅他走开了。
去哪里,不知道,一直很凌乱奔跑,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奔往石磨村而去。
能去哪里,石磨村那个残破豆腐坊,才是我唯一的家。
“嘿嘿嘿嘿嘿,柳丫头,那个总堂是你的,别忘了你才是众仙神顶香人,你要把它夺回来才对,难道你甘心自己的闺阁床上,躺倒有别的女人?”而随着我下车往老宅里走,一顶心妖皮子又幽灵一般出现了。
“再不走,我收了你!”我恶狠狠一声说,高举起收灵扣,当头扔了出去。
“可恶妖皮子,你给我记住,不要拿任何理由来要挟我,什么注生娘娘魂,又钥匙,跟我没关系,通通没关系,我就是我,一个流落于世的弱女子,什么曹家大业,幽冥神镇的,见鬼去吧!”随着手撇收灵扣,我很嘶声叫嚷道。
心中烦不胜烦,这还如年糕一般粘上了。
“好好好,柳丫头,你先平复下心情,我改天再来,改天再来。”一见我天地都可毁灭模样,一顶心妖皮子跑了。
“呜呜呜呜呜……”我抱膀哭跪在地上。
老宅里破破烂烂,呜呜瞧嚎寒风吹过门窗,发出渗人声音。
我呆看太爷爷那个孤零小灵牌,看着落满灰尘香米碗,就那样,一动也不动。
“小安子……小安子你哪里去了?”我喃喃叨咕着,倒不知小安子带两孩子,在没在总堂。
今天没看到,也许是他们出去玩了。
“还有虎哥,他又在哪里,胡三绺子再变质,也不至于会把虎哥给怎样吧?”我在心里迟疑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没有家了,那个总堂再不属于我。
一段恋情结束,回首过往,简直如做梦一般。
还要把胡银霜给接回来待产,一妻二妾,想法真不错!
我苦笑着。
泪水倾盆而下,直哭得喉咙嘶哑,差点背过气去。
我坚强吗?
不,只是执拗,不会迎合世事,转弯抹角。
我容忍不了自己所爱男人左拥右抱,把本该属于我的专属爱情,分割成几部分。
不允许,决绝不允许,因为爱情本身就是自私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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