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磨砺。
正是这一次次生死磨砺，才让她们成长如此之快。
也在不断磨砺中，习惯生死。
一开始几乎陷入死境，她们还会慌张。
现在，完全无法引起心中波澜。
“好吧，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风尘点了点头道。
到这一刻，少女们才算是真正意义上，成为他认可的战士：
无数次挣扎在生死线，已经逐渐习惯。
在战场上，不论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动摇。
“接下来，只要熟练配合技巧，习惯作战状态，就没问题了。”
此时战士们的实力，和风尘希望的水准，还有不小差距，但进度的确喜人。
夜晚的训练，虽然也不容易，相较于白天，几乎和天堂一般，很顺利就结束了。
“你们怎么了，阴沉着一张脸。”露因娅和西格蕾准时出现。
和过去不同，这一次，两人神色冷淡，似乎在生闷气。
“风尘，你不要装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格蕾质问。
“你说内容，不要说一些没用的。”
风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这么辛苦的训练丽塔娜她们，是不是觉得我们会成为你的敌人？”露因娅道。
“没错。”风尘点了点头，丝毫不隐瞒内心想法。
“风尘，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背叛你！”西格蕾闻言气愤道。
“风尘，你不信任我们么？”
比起愤怒，露因娅更多的是伤心难过。
“我不是不信任你们，而是你们可能身不由己。”风尘摇头道。
“既然如此，还不如我们先死在你手里。”露因娅深深的看了风尘一眼。
“这不行，你们就算要死，也必须要在我击杀诸神的瞬间。”风尘摇头道。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我们？”西格蕾质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吧。”风尘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这件事，风尘在思考如何干掉诸神时，就想过。
当时的计划，的确是将使徒杀尽。
计划归计划，当露因娅和西格蕾转为己方阵营时，这计划就变得很微妙。
如果露因娅和西格蕾，帮助自己干掉维斯洛，怎么办？
难道让娜姆诺姆，趁机偷袭，斩杀两人。
风尘做不出这种事，哪怕露因娅和西格蕾可能会在关键时候，因为自身限制背叛。
“风尘，如果你需要我死的话，我不会拒绝。”露因娅道。
“你不用这么无私吧。”风尘忍不住苦笑道。
“我可不会像露因娅这么傻。”西格蕾撇了撇嘴道。
“我向你们保证，我会找到其他方法，就算没有找到，我也会复活你们。”风尘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复活我们。”西格蕾嗤之以鼻道。
“你会帮我们么？”露因娅却十分信任风尘，眼眸中燃起希望。
“我会尽我的努力，如果时间长河不和我对着干，难度不大。”风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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