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产生一种惧意:“随意。”
有些人明明看着很温和,甚至不需要用语言和动作来表达情绪,就能让人感受到属于上位者的重重压力。
陆翘听到他的话,一挥手,五六个人一起坐下来,瞬间将两人包围。
陆翘坐下后,就一直盯着钟意看,在马上要引起傅泊焉的不满时才收回视线,并说了一句:“钟小姐,你我也算老相识了,不准备打个招呼?”
钟意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却佯装镇定道:“陆先生……”
陆翘挑起剑眉:“哟,钟小姐现在打起官腔来,也这么有模有样了?”
钟意知道陆翘之所以非要坐到这桌来,就是为了泼她脏水,虽然过去的事情,她已经不甚在意,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神圣的净土,不容任何人碰触沾染
傅泊焉刚要说些什么,就被两米外的男声打断了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不好意思两位,我朋友他喝多了。”
沈其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拽起陆翘:“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陆翘确定自己没有喝多,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憋得久了,就会成为随时可能被引爆的定时炸弹,不吐不快。
他一把甩开沈其风,沈其风不察,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才站稳。
这个动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宴会厅里的人几乎都看了过来,陆翘就差站在桌子上控诉钟意的背叛和忘恩负义了。
傅泊焉第一时间安排人去叫来酒店的保安,加上沈其风一直在压制他,让他有话也说不出口。
五分钟以后,宴会厅又恢复了推杯换盏的热闹。
宴会厅里的暖气很足,可钟意却觉得冷,身体不停的哆嗦。
傅泊焉脱下西装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察觉到暖意,双手下意识的收紧,瞬间就把自己埋在了男人宽大的西服外套里。
男人将手中燃烧到尽头的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看她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动,下意识的认为她在哭:“很难过?”
难过吗?或许吧。
但她的内心其实很平静,因为狂风暴雨已经过去,现在这些羞辱也就不算什么了,而且陆翘也没错,确实是她辜负了沈其风。
这时餐员们开始推车上菜,傅泊焉把她脸部的衣料往外扯了扯:“你至少要把嘴露出来,才能吃东西。”
钟意抬起埋进衣料里的脸,俏皮的做了个鬼脸:“是这样吗?”
男人被逗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真丑。”
沈其风把陆翘送走后,就又回了宴会厅,本来是取落下的东西,可角落里的那一幕幕甜蜜画面却硬生生粘住了他的脚。
这一秒钟,他仿佛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就这么呆滞的看了十几秒,或是更长的时间,才拿出手机,机械似的拨通了一串号码。
嘟声响了几下,那端便传来了胡玫的声音:“怎么了,儿子?”
沈其风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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