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伺候着他把外衣脱掉。
沈琉烟这时从袖口里拿出银针包。
将银针包打开,数百只银针瞬间亮了出来。
仇枫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微变,而后又转过头看向欧阳震南,“外公,要不算了吧。”
“不行,沈丫头……”
欧阳震南的声音突然停住。
因为他也看到了沈琉烟的银针包,顿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脸色白了白,咬着牙说,“就用针灸。”
沈琉烟见他紧张的模样,笑了笑,“老爷子你不用担心,这银针扎身上啊,就像蚊子叮了一样,一点都不疼的。”
“真的?”
“真的。”
欧阳震南半信半疑的躺在床上。
她看着沈琉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从银针包里抽出一根大约十公分长的银针,紧张的手指抓了抓床单。
那银针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沈琉烟指尖在欧阳震南胸前的位置按了按,然后将银针慢慢的插了进去,还用手拧了拧。
欧阳震南开始吓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后来见真没什么事,也不怎么疼,眉头便也舒展开了。
“还真的不疼。”
他露处慈祥的笑。
沈琉烟说,“那当然了,我不会骗你的。”
说着,又拿出第二根银针,朝他的身前扎去。
欧阳震南这下也不紧张了,目光慈爱的看着沈琉烟,闲聊一般的开口,“沈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沈琉烟一边扎着针,一边回。
“十六啊,十六好,二八年华一枝花。”
欧阳震南笑着,“听说你嫁人了?”
“对呀。”
“你夫君他,对你好么?”
“他对我很好。”
沈琉烟笑着说。
欧阳震南又问,“那你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琉烟脑中闪过萧天齐的身影,含笑说到,“他呀,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实际上内心有时会像个孩子一样幼稚,他长得很好看,就是脾气有些不大好。”
“脾气不大好啊?”
欧阳震南眼里闪过担心。
沈琉烟点点头,“我们两个刚成婚的时候,互相不喜欢,闹的很凶,但是现在好了,他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沈琉烟并不讨厌欧阳震南,便也和他说了。
因为欧阳震南总给他一种很亲的感觉,很奇怪。
欧阳震南点点头,“那应该还蛮不错的,能得你喜欢,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
“他确实很优秀。”
沈琉烟毫不吝啬的夸着,似是突然想到什么,脸上又是止不住的笑,“其实以前,我还觉得他挺傻的。”
“怎么说?”
“就是……哎呀,不和你说这些了,老爷子你除了肺不好,还有什么其他的症状吗?”
沈琉烟转移着话题。
她刚刚似乎话有些太多了。
欧阳震南心知她聪明,不愿意和她聊这些,说到,“也没什么大病症,最多的就是一些老年病,平时也看过不少大夫,老夫也不太放在心上了。这生老病死的啊,是人生常态,活一天,算一天。”
“外公,您可别总说这种话。”
仇枫在一旁忍不住开口。
沈琉烟笑道,“老爷子说的不错,阎王要你三更死,谁也活不到五更天。但是阎王不要你死,别人也拿不走你的命,这都是人的命数。”
她说话的功夫,又是一根银针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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